“镇痛的不行,有止痒的吗?”他蜕皮是痒。又不是痛。
    “药方乃清凉之物,应该也对止痒有些作用。”张机也不太确定。
    林北现在是死马当活马医:“那你赶快去调配吧,哦对了,我的身体和你们不太一样,加大一些剂量。”
    张机和张伯祖赶紧去了。
    等两人走后,林北叹道:“这次蜕皮,我感觉很是困难,也无法主事望海城之事。你等辛苦一些。”
    众人都点头。
    “行了,退下吧。”林北不太想众人看到他软弱的样子。
    众人施礼后退去。卞吉留了下来,“大人,现在如何?”
    “还是那样,你也退下吧,有事我叫你。”
    卞吉张了张口,终于也退下。不过他就呆在门外,留心听着林北的动静,好半晌,卞吉发现屋里并没有动静,赶紧又进屋。发现林北居然睡着了。
    张机和张伯祖用了一日为林北调配了镇痛的药剂,是外敷的,林北一试之后,发现身体很是清凉,痒意居然还真的减少了许多,当即大喜,不过他身体强横,毒药在他身上的作用时间很短,这种药剂也是如此,半个小时就得敷上一次。
    痒意减轻,林北又有了胃口,有时候也能睡觉了,他的身体在慢慢恢复,但是蜕皮却仍然没有到来,蛇鳞就跟在身上长了根儿似的,怎么擦也擦不破,因为前次用刀子割肉后林北昏迷了一次,所以林北也不敢再用刀子去割,时间就这样纠结的流逝,眼看已经到了七月半
    林北身上的痒意已经持续了近二十天,如果不是张机所配的药方,林北恐怕真就坚持不住,同时,林北也很郁闷,这都二十天了,为什么蜕皮期还不到来?迟迟蜕不了皮,身体却一直痒着,林北什么也做不了,简直是生不如死。
    这种事情,谁都没有办法帮他,林北自己也糊里糊涂的。
    由鉴于此,林北把自己几次蜕皮的经历细细的想了一遍,第一次蜕皮是在龙潭那里,这次蜕皮很轻松,感到身上痒后擦了几天就把蛇鳞擦掉了,第二次是在神树那里,冬眠之前,那次也很轻松,第三次蜕皮已经很困难了,需要让军士用刀子去割掉蛇鳞,正是这一次,林北会开口说话了,随后就是第四次也就是去年,林北在温泉岛蜕皮,那次要比前面三次都困难,而这一次,显然又要比前四次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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