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想要钱?”许清宜感觉他们要狮子大开口,可不想给他们太多的时间合计,便道:“那好吧,衙门见。”
说着就想带人走。
“哎哎!等等!”刘大勇急了,连忙开口道:“不去衙门,我们要钱!”
“要多少?”许清宜追问。
“五……八百两!”刘大勇本想要五百两,临时又改口要八百两。
许清宜冷笑,十两银子翻到八百两,这不是勒索是什么:“没这么多,顶多给你们一百两,不然就见官吧。”
刘大勇媳妇咬牙,相比起见官,还是拿一百两好,便道:“一百两就百两。”
这么好的机会,却只拿了一百两,她很是闷闷不乐。
“好,去把字契拿来,我再给你们钱。”许清宜说道。
“已经带来了。”刘大勇媳妇怕他们不认,就揣在怀里,掏出来的时候连同一个银锁掉出来。
她连忙弯腰去捡,就想揣回怀里,临哥儿忽然出声,说道:“那个东西,是她的。”
她的?
许清宜秒懂,说道:“信物是吧,那就一起拿回来。”
刘大勇媳妇狠狠瞪了临哥儿一眼,原本想昧下这个银锁,谁知什么都不记得的人,却偏偏记得这个银锁。
一手交钱,一手交字契和信物。
除了刚才那句话,临哥儿从头到尾没有参与交涉,直到对方走了才厌恶地开口:“贪得无厌,嘴脸丑恶。”
许清宜哭笑不得,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刚才你不帮着骂,现在放什么马后炮?”
临哥儿:“……”
他只是不想跟那些人说话。
想想那一百两银子,心中仍是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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