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个谈?”
“这不好说嘛,大不了月亮坝舞刀,给他明砍,上面工作组下来检查工作,认真检查是对的,可也要谨慎从事是不是?任何一个事情要有两面性嘛。基层的同志在底下干事情,十分辛苦,没有他们辛勤的付出,怎么能换来上面的安稳和经济蒸蒸日上的大好局面?”
胡红不解,“你跟他谈这些,能起啥用?”
万东良在她面前捏了几把,道:“这叫向他表明,咱们这些同志,没有功能也是有苦劳的。即便是下面的个别同志有一点错误,只要责成他们当事人把吃进去的东西吐出来,然后让他们作一个深刻检查也就算不了了之了。这就是所谓的不怕有错,而是知错能改,相信他这个中纪委的常委也深明此理,如果上下真的要那么较真,我看真要来个大检查,把各级各地查个遍,也许明天根本就没几个能上班了。最为让上面头疼的是,还有什么人干事,还有什么能查案,还有没有人来法办有问题的同志,恐怕那个时候,不是怕查不出问题,而是害怕查出问题了。”
胡红听得有点头,笑道:“你这哪儿像省委书记说话,简直像流氓无赖……”
“你说我是流氓?”
万东良五六十岁了,嘴上这么说,却是一点也不生气,“既然是流氓,那总得干点与之相称的事件吧。”他说着,又过去捞开了胡红的裙子。
胡红也不阻拦他,仍其胡来。
不是不反对,是反对与否结果都一样。
果然,万东良手嘴并用半天,胡红倒是有点气喘了,他自己下边却是偃旗息鼓、按兵不动,提不起枪啊。
这下万东良才扫了兴,无奈,他只能叹息,“这人老了就真的不中用了。”
胡红又去卫生间里忙碌了一阵,出来道:“我回家去了。”
“行,回家就不要加班了。”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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