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道理好懂,墙头草自然是随着强风而动,直到遇到更强的风来改变他的摇摆方向。严松也不敢不听曾家辉的话,但他心中仍存顾虑,“市长,问题是我对这些人还不了解,他给我提出的名单,根本无法判断谁忠谁奸啊?”
严松表现得大智若愚,这让曾家辉哭笑不得,陆小东怎么选了这样一个人去做公安局长嘛,不过人还是非常不错的,于是道:“你这个严松啊,破案是一把好手,怎么在这些事上就傻B一个呢?你照着单子一分析,不就出来了吧?”
分析?
严松还是不懂。分析案情还差不多,分析人员名单没辙!
“市长还是再教我一招吧,求求您了!”严松在电话中一腔哀求。
曾家辉对着电话,叹了一口气,“翻一翻他们的职务单子,你不就全清楚了吗?左霖任局长的时候,那些担任要职,或者油水富足岗位上的人,应该都是他的死党。这些年被他处分过的那些人,或者是闲职人员,其中可以寻找得力助手。这样一来,名单怎么定不就有数了吗。”
严松听曾家辉这一说,想了一下,对啊。心中不由对曾家辉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市长,您太厉害了…”
“少拍马屁。”
该听的话已经听到,该说的话也说得差不多了,曾家辉哪里还有闲情去听严松在那儿啰j8嗦,直接把电话给掐断了。
严松听着手机那头传来的“嘟嘟”忙音,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大头,又看了看自己的小头部位,不觉婉尔,自己在市长面前还真有点j8啰嗦。看来光一味的沉迷于研究破案可不行,官路上的那些弯弯绕绕得抽空好好学一学。
这一晚上,严松满脑子都在想市长最近教的这两记高招,并没有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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