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一队人看押他们,其余人绕过,随我杀敌。”见这些人如同痴呆一样,已经没有了战意,关羽不由的皱了皱眉,对着身边的人出声说道,话一说完,就见其驱马绕过地上众人,奔着营帐门口处去了。
此时,燃烧着的军帐越的旺盛了,不断的出噼啪之声,直将半边天空照的火亮,没隔一段距离便设下的一个军帐,此时竟成为了照明工具,顿时将这夜色下的黑暗驱散掉了。
关羽的勇猛虽然将沿路上的敌军震慑住了,却也只不过是少少的一部分,更多的人仍旧是交织在一起,声哑眼红的冲着对方疯狂砍杀着,丝毫不为外物影响,战场之上,若是想要生存下来,哪里来得半分分心。
“何方鼠辈,竟然连名号也不敢报上吗?”距离着帐门口处越来越近,关羽的心头反而越沉重起来,不知自何时起,他身边除去那些跟着上来的人,目光所及之处,竟然全部变成了敌人,这也就是说,他在这一段中的士卒,已经被肃清了。
胡综仍旧是沉稳的立在那里,关羽那一声声爆喝都准确的敲击到了他的心头,只是,那又如何?
是啊,那又如何?
同样是一群新兵,他时偷袭方,而关羽却是被动守卫方,相较之下,他占据的优势是何等的多,更何况,他手中的士卒原本就要比关羽的大军众多,一场战争,又岂是一个人的勇力就可以决定的了的?
这却不能怪胡综这样想着,没有见识过绝顶武将威势的人,永远不能理解他们在那一瞬间所绽放出来的杀伤力,以及对那濒临崩溃的士气是何等样的巨大,只能说这一次的突袭,胡综太过幸运了,或者说是关羽太过大意了,之前根本就没有考虑到帐中的新兵会生炸营。要知道,在古时这种冷兵器的战场上,伏击、屠杀等等这些,都不是最让人恐惧的,最让人恐惧的,却是这炸营,谁都知道,一旦真的生了炸营的事情,无论是谁来统率大军,都是一样的回天无力,关羽能够做到如此,便足可见他的不凡。
战事,便如此的胶着起来,双方互不退让,两边的士卒不断的被快的消耗着,这样一场战争,已经注定再分不出来哪一方才是胜利的一方了。
看着越来越近前的关羽,胡综脸上忽然间绽放出了淡然的笑意,只见其将手一挥,一干人自其身后蜂涌而出,将无数的铁蒺藜投向营前,之后便是一对对的巨楯兵将胡综围在中心,缝隙处,一支支闪烁着寒芒的长枪直指向前,谁也不敢相信,就在这极短的时间里,一个刺猬一样的阵势就在胡综身边形成了。
“汝杀我子弟,侵我土地,此时竟然问某是谁,岂不觉得好笑吗?”关羽行至近前,看着面前的阵势头皮便一阵麻,其身边,跟随着前来的士卒也很快的动了起来,不一刻,一个比起胡综身边要小上许多的阵型显露在众人眼前,就在关羽正要出声怒骂的时候,之听见对面阵中心处,胡综在众人的拱卫下,一句轻飘的嘲弄自其口中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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