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府兵剿杀大旗帮幽州分舵,这是为了消除隐患。
他脸上的笑意忽的一敛,变得极为严肃:
文师爷看着田秀荣的背影,心里很是忐忑,想说点什么,却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只是什么?”
这如何是好?!
“摄政王派了三个高手前来!”
然而……
文师爷低声问了一句:“那老爷意欲去何处?”
<divclass="contentadv"> “去越国!”
“你私下收银子,这是人之常情,老爷我从没有将这种小事放在心上!”
“老爷……”
“但这匆忙间能够带走的却并不多!”
“正是!”
暴雨中,一人踏雨而来!
“你紧张什么?”
“只是大旗帮的那位大长老白啸天,他竟然也在里面!”
“你得帮老夫约束着他们一点,在四风城就过得低调一些,平安一辈子,这就是最大的幸事!”
田秀荣一怔:“青云道长随你前去,就算是多了个白啸天,也不是你们的对手才对!”
“……他和越国皇宫里的贵人有些关系,能够成为皇商,这关系恐怕还非同寻常。”
“现在,你听好了!”
“沈记绸缎庄的老板沈上游……他是老爷我昔日的同窗,那时相交莫逆。”
“我与青云道长皆不是其敌手……”
“故而,呆会我修书一封你带给他,看在昔日同窗的份上,他许能庇护我家人的安全!”
“……好,那老爷是不是也收拾一下同行?”
那位摄政王与田老爷说的那些话……自然就不是真心话!
他是在安抚田老爷,玩的却是一招釜底抽薪之计!
他抓住了那些盐官,稍加审判,便能查到老爷的头上……幽州官场,便如这场暴雨一样,恐怕会被清洗的一干二净!
而幽州的那些盐官……更是一个没有抓着!
“到了越国之后,去四风城买一个大宅子,你若是觉得老爷我这些年对你还不错,你便在府上当一个管家……你知道我那两个儿子不成器,虽说这些年积攒下来的银子不少,”
四个护卫收刀,田秀荣心里一震,田秀贵落在了亭子前。
“老爷我不喜欢下雨。”
“都是半步大宗师!”
听说有人提前一步,将他们给带走了!
能在幽州城悄无声息的将那些盐官带走……除了那位摄政王派去的高手,还能有谁?!
幽州城的江湖中人几乎全被抓入了大牢之中,唯有悦来客栈里面无人敢去动!
很显然,这件事,就是摄政王下的命令抓的人。
“沈上游三试不第,便弃文从商,初时在广陵城,而后便去了越国!”
站在这处烟翠亭左右的四个护卫在那一瞬间拔出了刀!
田秀荣豁然瞪大了眼睛,“摄政王出手了?”
“用一个可就少一个!”
派了捕快去捉拿幽州的那些盐官,这也是为了防患于未然。
“这场暴雨来的也正是个时候,城中不会有行人,那位摄政王嘛……在悦来客栈里想来也不会出门。”
那人在雨中一声大吼:“哥哥……!”
说着这话,田秀荣转身看向了文师爷,伸手指了指那湿透了的茶桌:
“煮一壶茶!”
田秀荣心里一咯噔:“说!”
文师爷一怔,迟疑了片刻,才躬身说了一个字:“好!”
“熬了那么多年,才好不容易坐在了这知府的位置上。”
田秀荣摆了摆手:“老爷我若是也去了,那位摄政王一定会派兵来追,大家都跑不掉!”
“我离开的时候一刀剖开了他的腹部!”
田秀荣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那就好,但也不好!”
“这雨越来越急!”
“接下来你仔细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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