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她去出那把短剑,切了一条狗腿,拨了皮,就这么架在了篝火上烤了起来。
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
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
那便是这些日子与自己朝夕相伴的那个奶奶:
“使者大人,情况就是这样。”
当这首词在心里吟诵完毕之后,她的脑子似乎发出了“嗡!”的一声。
飞去哪里找辰安呢?
樊梨花起身,转身,陡然一惊。
“哦……”
落地,伸手。
他对的下联是‘胸中无事一床宽’!
钟离若水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她想起来了一些人和一些事。
于是成了一个面。
比如桃花酿和画屏春!
还比如……
“这只白眼狼!圣子当年花费了那么多的心血将他扶持起来,本以为荒人会成为圣子复辟的强大助力……却没有料到这宇文峰竟然做出了这过河拆桥之事!”
她落在了一颗树上,四顾张望,两眼茫然。
于是,她转身就向那狗吠处飞去。
自己这莫名其妙就拥有了天下无敌的内力,那么辰安他呢?
对了,他失去了所有的内力,成为了一个凡人。
钟离若水捡起了那把短剑转身离去。
“什么状况?”
她想起了在忘情台里的那几个月里发生的所有的事。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的剑招刀法,都毫无意义!
红白两道光芒如两道剑罡一样向樊梨花和那老者劈了过去。
不行!
“圣子未曾料到那宇文峰那厮真的敢登基为帝!”
画舫上挂着一副上联。
“李辰安是我相公。”
她回到了十里坡村子东头的那处茅屋外的院子里。
钟离若水一家伙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得去找他!
我必须将这内力还给他!
比如他叫李辰安!
比如榕树下小酒馆!
一片血雾。
记忆就这么如海浪一般的蔓延开来。
接着是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声音很是低沉:
“老夫知道了,隐门已做好了迎接圣女的准备……只是现在世俗出现了一点状况。”
“但想来想去,还是找到我的相公更重要一些。”
钟离若水嘴角一翘,“我不叫荷花,我叫钟离若水,我奶奶叫樊桃花。”
她在心底默默的诵读道:
那首词名为《蝶恋花!》
我是他的妻子。
两具看不出模样的尸体。
另一个老者此刻也锵的一声拔出了他背上的长剑。
钟离若水没有丝毫犹豫,她就这么走到了门前,推开了门。
她一飞而起……却忽的又听到了村西头的那狗叫声。
她的心陡然一紧——
“老身需要重新给圣女施展摄魂术,得让她彻底的忘记从前,尤其是要让她忘记李辰安!”
生起了一堆火。
她又想了想,左右不知道方向,便向那处火光悄然飞去。
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
“你……荷花,你不是睡了么?你怎么在这里?”
草色烟光残照里,
无言谁会凭栏意。
她伸出了一只手,手上顿时出现了一红一白两道明亮的光芒。
她飞呀飞。
钟离若水无声的落在了洞穴外的一颗斜斜生长出来的松树上。
“这……那如何是好?”
于是,钟离若水‘看见’了一湖春水,它叫画屏湖!
那湖上有一艘画舫。
可渐渐的它们又拼凑了起来。
她坐在篝火旁,脸上洋溢着一抹幸福的微笑。
辰安,
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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