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阿文提出要将他藏在阮府的时候,他是非常的不赞同。
阿文却很笃定:“你扮作一般的小厮,在内院活动,不与阮云贵碰面,自然不会露出马脚。”
其实她这样安排也是有自己打算的,阮云贵虽说认识刘玄,可蒋氏和梅氏却根本没见过,在召都,她唯一能想到的让她安心的地方就是那里。
刘玄左思右想,见阿文胸有成竹的模样,没办法只能同意,而未免夜长梦多,他当天夜里就逃出宫,在无忧的帮忙下成功的混进了阮府。
俗话说大隐隐于市,阮府小厮仆从众多,谁能注意到多一个还是少一个呢。
无忧返回的时候,正好看到言慕负手站在望月轩的门外。
他脚步一顿,在距离还有一丈开外的地方停了下来。
言慕头也未回,淡淡道:“去了哪里?”
无忧冷哼一声,“我去了哪里,似乎碍不着皇上什么事罢。”
言慕这才回头,笑看着他,“不请我进去坐坐?”
无忧没有理会,从他旁边走过去,冷冷的落下一句话:“整个皇宫都是皇上的,你要去哪里,还用我请吗?”
杨坚听的气恼,就要呵斥,又被言慕一个手势止住了。
言慕轻轻一笑,跟在他身后准备往里面走,又问道:“你是怎么认识她的?”
无忧脚步一滞,心头有种莫名的慌乱,他捏了捏拳,毫不客气的道:“这是我的事,我不是你的奴才,你也管不着我。”
言慕略微沉思,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变化,“说的有道理。”
他从杨坚的手里拿过一包药递给无忧:“这副药对她有好处,每日喝一次,晚饭后吃,虽不至于药到病除,却也能缓解缓解。”
无忧紧紧的盯着他,像是防备似的:“你到底要做什么?既然将她接进了宫,却又什么都不做,你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言慕唇角的笑意不变,就如同是最温润的美玉一般,完美的没有任何瑕疵。
无忧冷哼了一声,他就知道什么也问不出来,这副云淡风轻,他想不到会有什么东西能打破。
甚至是阿文的灵魂被迫离开的那一刻,他也没看到后者的表情有什么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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