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阔双手紧握成拳,恨不得将刘岩掐死才算,迟迟说不出一句话。只是满脸的戾气看上去甚是骇人。
富春懊恼的立在角落,他要是早知道刘岩过来纯属示威的,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他进来,毕竟折兰殿是不许任何人随便闯入的,得罪了刘岩也在理,可这惹恼了刘阔。他日后的日子可难熬了。
阿文看了富春一眼,笑意不明。
刘岩却一把拉着她。将她推到刘阔的面前,淡淡道:“可还记得她?”
阿文心里将刘岩骂了个遍,想拉她做垫背,没那么容易,遂立马开口道:“奴婢不过是个无籍籍无名的司籍而已,怎么会被身份尊贵的四殿下记住呢,二殿下既然来了,又何必隐瞒,您不过就是担心四殿下是否安好,却碍于皇上不好多过问吗,皇上若是知道二殿下和四殿下如此兄弟情深,一定会很欣慰的,说不定还会觉得这中间有什么误会而重新调查呢。”
刘阔不等刘岩开口,咬牙道:“你是想看我是否还活着是吧,你放心,看不到你的下场,我是不会轻易死的,你可以走了,若是让老爷子知道你私自来这里,恐怕你这个乖儿子的形象就要毁了。”
刘岩看了阿文一眼,才起身,一甩衣袖离开。
阿文趁着富春送她出门的时候,在后者耳边低声道:“你若是想活命,就给我时刻注意二殿下的动向,我保证,能在皇上面前替你求情,免你一死。”
富春错愕的看着阿文,眼里是悲苦之意,她看出来了,按照刘阔的性格,等她和刘岩走后,只怕他也没活命的机会了,他还不想死,更不想被刘阔活活打死。
他只想了一瞬,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微微点了点头。
阿文嘴角泛起一个微微的弧度,突然扬声道:“公公,不好意思,我手绢儿刚才不小心掉里面了。”
富春愣了愣,忙躬身道:“无妨,姑娘进去拿便是。”然后让开了道儿。
阿文又折了回去,却见刘阔正恶狠狠的瞪着她,她也全没放在心上,只是压低了声音道:“四殿下,奴婢曾经听皇上说过一句话,‘若是想要抓住害群之马,首要就是将寻常马分离出来,有时候,为了不让寻常马对害群之马有眷恋之情,甚至会用一些非常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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