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图从阿文眼里看出哪怕一丝的异动,可后者眼里波澜不惊,没有丝毫的涟漪,就像只是听到了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他不死心,起身朝着阿文走过去。【】
无忧面上一急,就要冲过去,佐察却忽的转头,冷眼看着他,“你最好乖乖别动,否则我可不保证她的这颗脑袋能在脖子上呆多久。”
阿文哈哈一笑,看着无忧,“别担心,这句话我倒是听了太多人说过,只是也不知是本人运气比较好,还是说这句话的人运气太背,迄今为止,我这颗脑袋还好好儿的挂在脖子上呢。”
佐察眼神动了动,横在阿文脖子上的剑就又靠近了几分,锋利的剑刃在她脖子上轻轻一碰,立马就一道口子出现,一丝鲜红的血顺着脖颈流下来。
阿文恍若未觉,继续道:“而我之所以现在还活着,就是因为我知道的多,但凡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信息的,要么让我好好活着,要么就只有凿了我这颗脑袋一看究竟了。”
脖子上的剑微微一动,又离开了几分。
阿文笑看着佐察,“不知奴婢是该叫大人呢,还是该叫太子,只是您带着武林高手将九幽的皇宫当成是自家的后花园散步似的,似乎太任性随意了些。”
“你又是如何第一眼就知道我的身份?”这个问题,佐察那天就想问了,可碍于在阿文手里丢了脸,他懊恼之下,也懒得问了。
阿文挑挑眉,“这有什么难得。奴婢有幸见过富察尔大人一面,太子与他眉眼间有几分相似,却更多了一种凌厉和高高在上的睥睨之态,也不难看出。”
佐察并没有真的想要将阿文怎么样,只是想通过这样的方法。让她感到害怕,只是他没想到此人心性如此坚定,也难怪上次能有胆子跟他交手,在这样僵持下去,也没什么用,他示意随从退下。
阿文悠然的掏出手绢儿。将脖子上的血迹擦了,才往屋里走,出来的时候,手里已经端着一壶茶和两个茶杯。
她倒了一杯给自己,又倒了杯给佐察递给后者。见到他眼里有些迟疑,不禁一笑,“太子是担心奴婢在这里茶里下毒?”
佐察狐疑的看着她,良久,才轻抿了一口,入口一阵甘甜,他不由自主的又喝了两口,才放下茶杯。继续刚才的话题:“今日来,只想问司籍一个问题,我初到贵地。对这里的一切都好奇的很,前两日无意发现了一处叫阳一阁的地方,被重兵把守,任何人都不能靠近,只是听说司籍却能进去,不知可否告知一二。那里面到底是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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