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喝了参茶也泡了热汤。还带回一大堆的驱寒良药,可阿文还是一整夜都头晕脑胀难受至极。
她缩在被子里。鼻子堵塞没法儿呼吸,只能张着嘴,手脚更是久久都暖不起来,直到深夜都还没法入睡。头却疼的更厉害了。
阿文索性爬了起来,裹着被子又吃了一副药,然后吸着鼻子又默默躺回床上。脑子里却不断的回忆。
这种夜深人静又病怏怏的时候,心神最脆弱。也极容易各种胡思乱想,言慕离开后已经快半个月了,也不知道身体好些了没,还有那满背的伤,她最终还是没有得到答案,心里却觉得是个梗。
阿文迷迷糊糊的,似乎又听到了那个温暖如春风一般的声音,她嘴角一弯,哪怕浑身难受,可只要听到那个声音,似乎就觉得好多了。
感觉有谁将自己扶起来靠在床头,又有温热的汤药喂进她嘴里,她潜意识的喝了一口,苦的皱紧了眉头,喉咙疼的厉害,药却怎么也咽不下去。
那个温暖的声音又轻声道,像是带着蛊惑一般:“乖,听话,把药喝了,喝了头就不痛了。”
阿文摇摇头,不愿意再喝那个苦药。
又过了一会儿,没有动静了,她正暗自庆幸,可唇边却有两片温热的东西,软软的,她舔了一口,觉得泛着些苦味,便不乐意了,闭着嘴继续昏迷。
下颚被一只手擒住,微微用力,她疼的啊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有什么东西进到自己嘴里,苦涩的药味儿,还有软软的-----
唇齿间温柔而缠绵的纠缠,阿文不自觉的嘤咛一声,觉得身上突然像是压了一个重物一般,她难受的皱了皱眉,‘重物’似乎也意识到了,又稍稍抬高了些,然后,是更激烈的唇舌大战。
许是药物的作用,阿文脑袋清醒了些,却又猛然感觉到呼吸困难,等她弄清楚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却更可怕的发现,自己似乎正在和某人-----kiss?!
阿文猛地惊醒,翻身而起,惊恐的看着四周,天刚蒙蒙亮,听不到下雪的声音,似乎停了。
她愣愣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那种清晰的感觉却像是依旧存在似的,可室内空无一人,透着几分冰冷,像是从没被人踏足过一般,难道她昨晚做春梦了?
阿文使劲儿的拍了拍脸颊,使自己完全清醒过来,越想,越觉得昨夜的一切似乎不是个梦,若真的是梦,那感觉又怎么那般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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