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玄思绪一转:“你怀疑夏国在辽河下毒?这怎么可能,既然有一两万的夏国百姓,难道他们会对那些无辜百姓下手?就算有可能,可到现在我也没有收到哪个营上报有人中毒的消息,这----会不会是你多虑了。【】”
崔浩仁却沉思起来,想着阿文说的到底有多大的可能性,毕竟也不能完全排除下毒的可能。
阿文这样说是有依据的,她沉声道:“从我们驻扎在这里的当天起,我就听到不少人抱怨辽河里打不到鱼,试问这么大的一条河,怎么会一条鱼也没有呢?”
崔浩仁眼睛一亮,道:“是啊,我也听到不少人说河里没雨,我还奇了怪了,这偌大的河怎么会没鱼呢。”
刘玄还是有些不信,“或许这河里本就不产鱼,毕竟两万人的性命,我实在无法想象,是什么样的人才能下得了手。”
为了赢一场战,竟然让两万人的百姓丧命,国,民之根也,若是不懂这个道理,如何能坐稳江山?
阿文道:“来的路上遇到了好些村子,殿下有没有注意到,几乎挨家挨户房顶上都晒有不少鱼干,既然我们从来的那天都没有看到鱼,那就说明,这条河,在我们来之前,就已经别人投了毒,但肯定是慢性毒,这也是为什么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中毒的迹象。”
这次是崔浩仁不明白了,“来的时候就有军医检查过水源,没发现什么问题啊。”
“这有两种可能,要么是毒药无色无味不易察觉,要么就是河水太多投毒太少。发现不了。”阿文分析道。
其实她想说,军医试毒多是用银针,可银针能检验出来的毒实在太少,而这世上又有太多银针无法验出来的毒,查不出来是正常。
刘玄震撼道:“难怪夏国一直不出兵,肯定是想等着我们毒入六腑之后再出兵,到时候岂不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赢了我们。”
崔浩仁气息一凛。“他们既然想打持久战。那我们就偏要速战速决,殿下,臣今夜就带一千精兵。烧了他们的粮草,没有吃的,他们就没办法再做缩头乌龟了。”
阿文怎么也没想到,他们计划的偷袭夏国。竟然成了被偷袭。
耳边听到越来越多的人喊着火了,又有人喊夏国偷袭。还有人喊救粮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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