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对阿文两夜未归家是又气又急,所以当阿文说要再次出门时,她直接板着脸道:“你若是再不归家,以后就不许出门了,你可知道这次担心死娘了,一个小姑娘家在外不归,这传出去可如何是好,幸好没出什么事,否则你叫娘怎么办?”
阿文也意识到自己这次有些过了,她没办法忘记自己已经是个二六成年人,所以行事做事都有些我行我素。
“阿桑哥不是跟你说了嘛,我出去是半点儿事儿。”她解释道。
“你能办什么事,小孩子一个,亏得这话是桑儿对我说的,我才放了些心,若是换做别人,你不是要急死为娘。”刘氏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女儿两三天不回家,她可是将心提到嗓子眼儿了,独自不知道摸了多少泪。
阿文讨好的摇着刘氏的手臂撒娇道:“我知道了娘,这次孩儿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当然今天我还是会晚回,不过我让阿桑哥陪着我,所以你不用担心。”
“你到底在做什么?怎么又要晚归。”刘氏一听,面上顿时冷下来。
“放心好了,我回头跟你说,真的,今天让阿桑哥陪我,你若是担心,去问问他,肯定不会出什么情况。”
又是一阵好说歹说,阿文才劝住了刘氏。
耿桑此时正在屋里看书。
阿文一脚跨进去,笑道:“就知道你在看书,你这样还不如考个秀才进士,最后再中一个状元,那不仅是耿叔和我们,恐怕整个水磨村都要以你为荣了。”
耿桑看着她,也不说话,可眼睛里却仿佛有着洞悉一切的睿智。
阿文觉得他又知道自己如何打算了,不禁问道:“你是不是知道我要做什么?”
“自然不知。”耿桑摇了摇头道。
阿文不太相信,似乎她做什么,耿桑都能如此淡然的听着,她甚至有种错觉,后者早就知道她所做的一切,只是这怎么可能呢,她每次计划都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这就相当于自己的心事,只能在心里想,却是说不出去的。
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吧。这样一想,她笑道:“今天要请你看戏,你可不能说不去,虽然时间晚了点,不过应该很好玩。”
“大娘那里应该会很担心吧。”耿桑笑道。
“这不是有你嘛,你保护好我就是了,娘相信你,我也相信你。”阿文由衷的道。
快到午夜的时候,阿文与耿桑着一身夜行衣出现在之前做好记号的那条巷子。
来的路上她已经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了耿桑,事情似乎很简单,可有一点耿桑却想不明白,不禁问道:“你如何让那女子给魏忠池写信的?”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