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
而且卿姑娘发现,那个中年男人抽得老虎越疼,它吼得越厉害,而一旁围观的老百姓看得都十分兴奋,对于这样残虐的场面,他们并没有半分不适。【】
卿姑娘相信,如果没有它脖子上的铁链锁着的话,只怕它现在就恨不得冲上去将中年男人咬死!
卿姑娘微微皱起了眉头,她听得出那只老虎的狂吼中的不甘和愤怒,身为堂堂百兽之王的猛虎,不仅没能震慑这些人类,反倒成为了他们赚钱的工具?
不少人都凑上前去看,一旦老虎想要攻击那些围观的百姓,中年男人手中的长鞭就狠抽在老虎的身上,然后老虎就是一阵愤怒的狂吼。
在老虎的身边有一个拿着长鞭的中年男人,周围的人看到老虎显然有些兴奋了,虽然不乏恐惧,但是看到那老虎被铁链锁着,心里头的恐惧少了不少。
卿姑娘看了一眼,那只老虎并非是野生的,至少现在不是,它脖子上套有了铁链,铁链的另一端被锁在了一块巨石上,铁链的长度刚好形成了一个安全范围。
“嗷呜~”虎爷一看到绵绵的注意力都被另一只虎给吸引了,顿时间不开森了,虎爷辣么帅,泥萌肿么可以抛弃虎爷?
至于那只老虎为什么会是虎爷的得得?嗯,大概是因为体型比虎爷大的原因。
如今看到一只和虎爷一样但是比虎爷要大了不止两三倍的老虎,绵绵怎么可能会不兴奋?
绵绵虽然不说,但是心里头还是很希望虎爷可以长得跟狼牙一样大的,这样她就可以和她的得得一起骑着到处跑了。
至于虎爷,因为体型太小的原因,绵绵不能坐在它身上,只能牵着它到处跑了。
虎爷和狼牙这两只,自从壮壮和绵绵可以和它们接触之后,就基本上成为了他们的小伙伴,壮壮喜欢爬到狼牙的背上,骑着它到处跑。
绵绵平时就跟小老头儿似的,什么时候这么兴奋过了?卿姑娘当即把脑袋伸了过去,就知道了绵绵为什么那么兴奋了。
绵绵听到那一声虎啸声,顿时间放开虎爷,掀开车帘往外看去,之间一个空地处正有一只威风凛凛的老虎,绵绵的眼睛顿时间一亮:“娘亲~虎虎得得~虎虎得得~”
即便是虎爷没开口,卿姑娘也能看得懂它眼神中要表达的意思,撇了撇嘴,就虎爷平日那几声嗷呜嗷呜嗷呜呜的,哪里纯爷们?顶多就是不太纯的爷们。
可虎爷不管了,刚刚卿姑娘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它什么时候那么纯爷们了?难道它一直都不纯爷们吗?它叫虎爷好不好?太爷们了啊,一听名字就知道了!
等卿姑娘的话刚说完之后,就发现不对了,刚刚虎爷好像没开口啊,乖乖地在绵绵的怀里呢。
正当卿姑娘开口想说什么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声震天的虎啸声,卿姑娘第一时间看向虎爷,脱口而出:“你什么时候那么纯爷们了?”
“吼……”
被绵绵抱着的虎爷很人性化地点了点头,是啊是啊,虎爷不想和小主人分开哟。
只是绵绵有时候说话不太能完整地表达出自己的意思,于是只能挑别人听得懂的来说了。
根据卿姑娘对绵绵小朋友的理解,她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虎爷太可怜了,她舍不得,要不干脆带着虎爷一起去吧?
看到虎爷那么伤心的样子,绵绵心软了,抱着虎爷的虎脑袋,萌萌的看着卿姑娘,用软乎乎的声音说:“娘亲,绵绵要虎虎。”
卿姑娘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得了吧,一只老虎和一头狼走到一起,能低调到哪里去?难不成这两只还可以隐身或者缩小?
“嗷呜呜……”虎爷一脸悲愤地看着卿姑娘,你怎么可以那么无情那么残酷那么无理取闹?虎爷其实也可以很低调的好咩?
“你太引人注目了。”卿姑娘一巴掌直接把虎爷给拍了回去,“还是乖乖待在马车里吧。”
正在一边懒洋洋地躺着的虎爷听到卿姑娘的话,顿时间站了起来,目光灼灼地看着卿姑娘,嗷呜了几声。
壮壮和绵绵连忙回头,忙不迭地点了点头:“要要~”
对于外头不同于洛阳的热闹,卿姑娘也有几分心动,她摸了摸壮壮和绵绵的脑袋,问道:“要不要下去看看?”
卿姑娘:这果然就是双胞胎之间所谓的心有灵犀吗?
虽然卿姑娘表示,她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是偏偏两个小团子聊得十分尽兴。
两个小团子脑袋靠脑袋地用自己稚嫩的语言来表达他们所看到新鲜事物的惊奇,有时说急了,卿姑娘只能听到他们咿咿呀呀。
当马车驶入了丰北,壮壮和绵绵两个小团子兴奋靠在一起,透过帘缝看到外边的神奇世界,两只小胖手激动到忍不住紧握成拳。
*
所以为了安全着想,他还是先行一步吧!
把卿姑娘他们送到丰北之后,兰怀瑾就忙不迭地调转马头就要走了,没办法,要是留下来把卿姑娘他们母子/母女三人送到言昭华手中的话,谁知道那大变态会不会认为是他教唆他们千里寻爹(寻夫)?
丰北坐落于边境,临近漠北,虽然是个不大的城邑,但是却因设有互市而十分热闹,这里龙蛇混杂,除了有本地的各色货物,还有从西陵各地运来的特产以及从漠北运来的稀奇玩意。
子握住手里的长鞭,咽了咽口水,对一旁的小厮们道:
“不……不是我的啊。”中年男人被锦衣男子一拉,忙不迭地推开了他的手,开玩笑,要是这都是他的,他怎么会不给这么畜生栓上铁链?
“你……你还不快把它们弄走!”锦衣男子这才想起了中年男人,他以为这虎爷和狼牙也都是他的赚钱工具。
可是现在不同了,狼牙和虎爷可是没有被铁链锁着的,而且看虎爷那恨不得冲上来咬他一口的样子,他可抵挡不住啊。
他刚刚敢抽打那只老虎,那是因为它脖子上有铁链锁着,只有他打它的份,哪有它咬他的份?
“怎……怎么回事?”锦衣男子的腿一软,险些摔倒在地,他握紧了手里的长鞭,警惕而畏惧地看着虎爷和狼牙。
在虎爷身后的狼牙就比虎爷要悠闲很多了,它站在那儿,尾巴呈挺直状下垂夹于两后腿间,毫无表现出攻击性,但是当对上它那双绿幽幽的狼眸时,只会让人感觉到它的冰冷和残酷。
虎爷那双虎眸冷冷地盯着锦衣男子,利爪在地上不安分地一划,地面上顿时间留下一道爪痕,喉咙发出几声威胁的低吼声,尖利粗壮的牙齿在日光下仿佛闪着寒光。
只是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了站在他面前的一虎一狼——
锦衣男子不耐烦地回头,脱口而出:“喊什么……”
原本跟在锦衣男子身边狐假虎威的小厮们顿时间哆嗦着嘴唇,喊着锦衣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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