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周清意志无比坚定，每炼化一丝气息，都会陷入极度的精神疲惫中。

实在太苦了！

“我的目标是集齐五行大道真髓，进阶化神，这些苦，哪怕再难受十倍百倍，也得忍着。”周清知晓，除了选择坚持，他别无选择！

唯有认命！

“我不信景阳老道冲击化神前，集齐了五行大道真髓。”周清暗自心道，他怀疑景阳老道冲击化神失败，完全有可能是没有集齐五行大道真髓的缘故。

而且景阳的阴阳宝瓶身是以阴阳为主体，很可能景阳只是收集了太阴和太阳两种大道的真髓。

毕竟圣姑修炼的太阴神功和景阳大有关系。

“不对，单单是太阴和太阳大道真髓。其实也足够冲击化神了。景阳老道的失败，看来仍是输在外力上。可他如果另外又集齐了五行大道真髓，未必见得会在外力影响下失败。”周清继续分析。

他意识到，自己不但要集齐五行，还得将阴阳一并掌握才行。

“圣姑既然说她可以帮助我冲击化神，看来和太阴大道的真髓之气有关。”周清继续分析。

他每炼化一丝金行大道真髓，便有一丝金行法则进入周清体内。

“我现在合的是金行法则，将来如果进阶练虚之上，合的便不是法则，而是大道。所以练虚之上，又称之为合道。”

炼精化，炼化神，炼神还虚，炼虚合道。

修道的四个阶段，清晰无疑地展露在周清眼前。

这是任何修行道路，最终要走的过程。

尤其是炼虚和合道这两步，更是成仙的关键。

古籍记载里的仙尊便是炼虚的强者，但炼虚之上的合道境界，仅仅是传说，迄今为止，尚未证明有谁到了这个层次。

或许有，但周清得到的古籍和传闻，并无记载。

“贤弟说的合道，我在近古时，也未曾听谁进阶到这样的境界。兴许最初最古的太古神魔和那几个太古炼士到达过这样的境界。他们又被后世称之为道君。一共有四位。”

“四个？”

“天地玄黄。传闻上古时的玄天上帝，便是‘玄’的转世，至于太元仙尊几位，有可能也是们中某一个的转世身。”

“如此说来，即使合道，也可能会陨落，甚至境界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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