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渐红有些喘不过气来,稍微离开了安然滚烫的唇,喘着粗气说:“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你怎么不回家?”安然鼻息咻咻。
“妈在家,放不开,我在洪山宾馆开了房间,那里才是我们的天地。”
“你坏死了。”安然明白了陆渐红的意思,心跳忽然加快了。
车开得飞快,熟练地停进了停车场,陆渐红和安然牵着手走进了电梯,大堂里的服务员见客人带了个漂亮的女人回来,不屑地撇了撇,在心里骂了句:“色狼!”
一进房间,陆渐红便迫不及待地将安然压倒在床上,用力地吻着安然的双唇,两只手也不闲着,
房间内的暖气开得很足,在里面感受不到一丝丝的寒冷,一会儿光景,陆渐红便剥光了安然的衣物,安然紧闭着双眼,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颤声道:“渐红,把灯关了。”
“不,我要看看你。”陆渐红亲吻着安然的每一寸肌肤,最后停在了那里。
安然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发出一声勾人魂魄的吟,这声吟就像是给陆渐红注射了一剂强心针,再也顾不得前戏,
实现了一次堪称完美的本垒打,两人既满足又不满足。安然的身体还有轻微的颤栗,望着陆渐红的目光一片朦胧:“渐红,真想永远都这样,永远都不醒来。你快乐吗?”
陆渐红健美的身体彰显出男性的魅力,点了点头,让安然枕着自己的有力的臂膀上,轻吻着安然的额头道:“安然,这些天我不在家,你辛苦了。”
辛苦的含义很广,既有对家庭的照顾,也有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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