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舰队在沧州休整的时候,受到了整个沧州百姓的热烈欢迎,虽然天色已晚,可也挡不住沧州百姓凑热闹的好奇心,战船一艘艘的在岸边停靠,从上面走下来身穿披风的威武大将,或者是手持长矛,腰佩长剑的军士,更有浑身上下乌黑一片的土人。.
百姓们跟在那些土人身后,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哪个有生之年见过这等黑不溜秋的人,这要是多看两眼,日后在跟相邻聊天也有了吹嘘的资本。
沧州刺史此时已经大摆筵席,今年沧州跟着幽州同时发展工业生产,玻璃厂建了几座,虽然玻璃掉价掉的厉害,不过还是大有赚头的行业,现在沧州的渔民家中都能买上几样玻璃制品。
一切都是托徐财神的福,鬼谷弟子随手指条明路,沧州就能跟着老邻居幽州沾光。
筵席很丰盛,基本舰队的校尉以上的军士都来了,一个大院子,摆了几十个大桌,得胜大军归来毫无禁忌,众人都是一副笑逐颜开的模样,自从踏上泉州,就一直在大唐的地界,每个人心里都是期待兴奋,战船中锁的那些海外高产作物,那是封官加爵的凭证,比军功还顶用。
徐阳这一次参加宴席还带着一名女子,当时带这名女子下船的时候,程处默尉迟宝林他们都是惊呆了,没想到这一来二去的还真成了嫂子,满脸淫笑的看着徐阳,啥都不多说,上去就是灌酒。一边灌酒还一边给二嫂问好。
徐阳也是心中无奈。也不解释。来者不拒,三大碗幽州口子窖,直接就喝到了桌子底下,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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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清晨明媚的眼光很是刺眼,徐阳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就是自己船舱中熟悉的天花板,身下传来熟悉的晃动感。现在海船应该是了。
“额...头好晕啊...”徐阳干呕了一声,感觉整个人都像是失水了,这是宿醉的后遗症。
“吱呀。”舱门被推开,一袭白衣,阳光洒在上面,如同散发着银光的白玉,肩膀上坐着一只小栗鼠,徐阳定睛一看,原来是真德公主。
“你...醒了。”白衣女子似乎还有些不太习惯,脸色微红道。
“额...有没有水。我很渴..”徐阳也顾不得什么,嗓子干的快要着火一般。只想喝口水。
“哦哦,我刚刚出去就是去拿水的。”只见白衣女子捧着一个装满清水的玻璃杯递到了徐阳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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