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现在王桩说的埋伏刀斧手的梗……嗯,乱说三国已完本,李素昨日开始糟蹋楚汉相争史了,昨日正巧说到鸿门宴,被王桩现炒现卖拿出来卖弄,表情很得意,睿智得亮瞎狗眼。
对王桩的提议,李素决定当作没听到。这个梗太烂俗了,烂俗得千百年来,几乎人人都知道仇家对头请客喝酒绝不是什么好事。项田若真的死在这种狗血手段下,九泉之下都没脸跟阎王陈述自己的遇害经过,唯有在阎王殿选择羞愤上吊,再死一次。
王桩不能指望了,于是,李素将期待的目光投向一旁的蒋权。
蒋权显然比王桩睿智多了,很冷静地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李别驾数月前斩杀十三名犯官,此事震惊西州,虽说立了威。可也着实与西州官员们结下大仇,如今又要夺取项田的兵权。这个实在有点……”
李素笑着接道:“咄咄逼人?”
蒋权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李素笑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他们坏我大唐律法规矩在先,自然也不能怪我以牙还牙坏了西州的官场规矩,再说,西州即将被诸国兵临城下,说句丧气话,咱们能不能在此战中活下去犹未可知,相比之下,我杀犯官,夺兵权这些,还算得甚事?能活下来再说吧。”
蒋权细细一琢磨,李素的话确有道理,不由点了点头,自从认识李素后,蒋权的节操值呈明显下降趋势,不知不觉便被李素带进沟里去了。
“所以,大敌来临之前,你我不妨放开手脚,一切皆以守住西州为要,行事自可百无禁忌,至于将来我会被朝廷如何处置,那是以后的事了。好了,道理讲清楚了,说说你的主意,该怎样才能把项田的兵权夺过来?”
蒋权想了想,露出和王桩一样睿智的表情。
“邀请项田赴宴,埋伏刀斧手!不过五百人太多太乱,五十人足以将项田剁成肉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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