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惊天大胜?”曹信这下有些疑惑了,“你是说兖州一战还是汝南的那一战?”
“不。”摇了摇头,左慈断然反对道:“更大!”
“更大?”曹信惊觉。
“且……涉及大军百万!”左慈的脸色,看起来极是肯定。
“一派胡言!你怎知我就有如此大胜,再者就算真有,我又何必好自为之?”曹信不相信的摇了摇头,显然放在谁的身上,任何人都不会相信对方的话。
“呵呵,这……贫道就不知了……过多的事务……贫道也看不见。”
左慈的话犹如真言,让曹信不敢相信的同时,但也有着一丝奇妙,这种奇妙显然是那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君侯且不必担心,此番君侯你……虽潜水困蛟龙,他日龙入大海,必定翻云覆雨…………呵呵呵,这是老道早年在天柱山修炼的入梦丹……能助君侯意志沉睡,让这……装疯变成真疯……”说着,左慈当即从怀中取出一个小木盒,递到了曹信的手中。
将木盒小心的打开,曹信顿时看到了一个黑色朴实无华的药丸,还泛着一丝麝香的味道。
“能让装疯变真疯?那我若吃了此丹,何时能恢复本智?”
曹信有些好奇的问道。
“呵呵,那就要看君侯的造化了,但若此丹不服……那贫道敢断言,君侯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眉头又是一皱,曹信此刻,越听越是心惊。
“你……你为何要帮我?”曹信如是揣测的问道。
但这一刻,显然左慈没有回答前者……
“你看看他们二人……”相反则是指向此刻唯一的另一桌客人,笑着道。
“他们?”闻言一怔,曹信扭头看了过去。
那是两个将领,在上楼之时曹信根本就没有注意他们,不过这一看,却是看着对方似乎是袁绍的手下。
一个颇为粗犷的将军,大概在二十四五上下的样子,而让曹信更加注意的,却是另一个人。
因为同样是习武之人,曹信能感觉到,感觉到那人身上的强大气场,那是一流武将的气息,这种气息曹信曾同时在徐晃和夏侯惇的身上感受到过。
对方是个英俊的青年,然而身上却是穿着普通将领服,不过……曹信怎么看,这二人怎么眼熟,似是在袁绍议事大殿的茫茫武将席中,似乎看到过这二人的身影……
不过,对方只穿着一身骑都尉的服,显然官位不是很高,至少在袁绍这样的大将军底下,似乎不是很受重用的样子。
显然,在他们的对话中,也能看出一丝讯息。
“进勇……你说说……嗯?我张颌何事不尽职尽责?为何主公就是不屑于听我一言!?”
“儁乂说的是啊,我等跟随主公多年,主公未曾正眼看过我们,这样的日子……唉……真是出头无望啊……”
显然,此刻这二人已经醉的不能再醉了,连说话的嗓门也越来越大,完全不管的大声说着袁绍的坏话,俨然不知道这里就是邺城首府。
不过好在这酒楼二层,只有左慈和曹信两个人,故此他们的话,倒是没有被别人偷听。
“进勇你说说!我张颌!当日是不是只率三百人便击退了黑山贼!当时主公怎么说?淳于琼那厮败了,主公也没有责骂他,为何当时我们明明胜了,主公反而还要因劳军之罪而降罪于我?”
“儁乂……是啊,来!再浮一大白!”
显然是借酒消愁,那面向粗犷的将领一边听着,一边不时苦闷的举杯劝酒。
不过似乎那英俊的将领依然很是不服,接着倾诉起来,“你再想想,进勇,我们跟了主公多少年?那淳于琼……是!我们是没有那厮效力的久!但我等屡立战功,主公依然视我等为草芥,只让我等练兵驻守,做个骑都尉,而你则只是个都尉之职。”
“再看那淳于琼呢?呵呵……那草包屡次犯错,主公如此说?呵呵呵……”
曹信此时将目光收了回来,“我记得这二人,那个说话的是骑都尉张颌,另一个是都尉高览……”
突然想要说着,曹信猛然一震,便是面前的座位……已经空空如也……
这一刻,曹信豁然低头,看到了手中的那颗如梦丹……
(今日君侯你潜水困蛟龙……他日龙入大海,必定翻云覆雨。)
如此想着,曹信默然将缓缓的收入怀中,便是看着不知何时离去的前者,曹信的目光顿时又沉寂起来。
却还是后面的那一句……
(这是老道早年在天柱山修炼的入梦丹……能助君侯意志沉睡,让这……装疯变成真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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