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正气歌上教科书,他都觉得难以置信,因为这不符合执政的性格。
如果说,是为了还人情,倒是说得通了。
毕竟,当时,许舒身陷重重麻烦,正气歌一登上教科书,等若给许舒镀了一层金身。
可执政,怎地会欠许舒的人情?
“具体是什么事,我也不清楚。”
冯白羽笑道,“不过,以我对许舒的了解,此子向来是谋定后动。
当大家都以为他冲动行事时,此子往往藏着后手。
此番,他大闹诸剑山,未必就是率性而为。
所以,秦老无需多虑。”
秦远山道,“这小子的能耐,我信得过,但到底年轻。
凡事,总要顾全大局。
现在诸剑山上,最大的大局,是胡无为的颜面。
现在许舒掀了桌子,等若是当着众人的面,将胡无为的脸放在地上践踏,岂会有好果子?”
冯白羽道,“秦老若是担忧,我愿意下个帖子,胡委员总会给几分薄面。”
秦远山摆手,“先观察观察吧,年轻人要成长,也许最缺的就是一场牢狱之灾。”
两人议论之际,诸剑山上,已是人声鼎沸。
荡剑峰上,许舒安坐于演武场上,闷头抽烟,鹅毛般的大雪,将他周身染白。
无数看客,和青衣甲士,将演武场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忽听一声钟响,西南天际,腾来几朵乌云。
乌云横空停稳,人声顿时嘈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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