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梦华道,“我打听清楚了,这次的禁牌,都是按各条条块块分发的,各大单位、团体,都有指标,诸剑山的指标尤多。
我也以为,以您的功劳,怎么也能分得一块。
这两日,我基本就守在这边,始终没等到送牌使者。
我一打听,说是诸剑山的禁牌指标已经用完了。”
“这是连脸都不要了啊。”
许舒用脚趾头便能猜到是怎么回事。
必是有看他不顺眼的人,有意为之。
人家不跟他玩明的,拿体制上的那一套阴损手段故意磨损你,既让他疼,又让他叫不出来。
吴梦华怔了怔,随即也醒悟过来,“既如此,许兄何必和小人计较,现在市面上已经有禁牌在拍售了,售价最高一万炁币,以您的身家……”
许舒摆手,“吴兄,这不是炁币的事儿。我现在的处境,你也知道,说句群狼环伺也不为过。
一头狼向我亮了爪子,我若不打回去,必是一拥而上的局面。”
说话儿,许舒掏出烟盒,叼上一只蓝楼,演才点燃,撇头道,“负责分发禁牌的,是诸剑山的哪个衙门?”
“资源监!”
吴梦华不再相劝,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这位东家,绝不是莽夫。
上午十点半,许舒赶到了荡剑峰,诸剑山群山万壑,尤以荡剑峰最是险峻,景色也最为秀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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