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达发眼中精光闪动。
左群峰轻嘶一声,黄达发道,“你想啊,那么可怖的阵法,怎么偏偏被姓陈的破了,倘若不是段金刀配合,姓陈的凭什么破阵?”
左群峰越想越觉有理,忽地灵光一现,叹息道,“老黄,你是不是被那孽种用秘术伤了脑子。
段金刀失心疯了,赔上三段线整条航路,只为送姓陈的来我这儿卧底?
何况,姓段的和我是知根知底,他难道不知道,我不可能信任姓陈的。
姓陈的要真是卧底,没个十年八年,休想进入我的核心圈子,十年八年后,我靠三段线的航道,就能生生碾死段金刀。
天下哪有这样送人卧底的,多虑了,多虑了。”
黄达发点点头,“是这个道理,如此看来,姓陈的还真是撞上的机缘。不过越是这样的家伙,就越危险,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我生平最大的威胁,已经来了……”
“行了,老黄,有我在,我保证没人能动得了你,下一段,你就安心在地下养伤,闭关,姓陈的不走,你不用出来了。我就不信,都这样了,你还能被谁刺杀了。”
左群峰有些心累。
黄达发是他的谋主,以往也是神神叨叨,但这次的反应,尤为严重,已经是左群峰深感不适了。
黄达发点头道,“这是正理,护阵,护阵也要加强。再有,架电话线,你再找我,直接往地下摇电话,我不往你这儿跑了,风险太大……”
黄达发神经质一般,絮絮地说着。
眼见得左群峰脸色越来越冷峻,黄达发终于回过味儿来,“封赏是吧,好办,给实不如给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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