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准叫。”朱惜玉顿足不已,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雷青倒是安静了下来,只是嘴唇上,多了朱惜玉那只洁白无瑕,葱白滑嫩的玉手。在加上她成熟妩媚,羞红着脸诱人之极的模样。
雷青也是有些口干舌燥不已,不敢乱动,可呼吸难免粗重了起来,眼神也是不可抑制的偷偷瞧着她。
朱惜玉与他对了一眼,顿时被他眼神之中那种炽热而又有些侵略感的眼神给吓了一跳,急忙缩回了被他呼吸喷的有些潮湿的小手,背过了身子微微颤抖不已:“青,青儿。以,以后不准你再,再说类似的故事。我,我是你干娘。”
“干,干娘,您误会了。”雷青也是颇为尴尬,低声歉然说:“我真的是想逗干娘一笑而已,也想告诉干娘,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连修炼了百多年的高僧,都有放不下的**,何况乎我们区区凡人?”
雷青的本意,当然是想告诉朱惜玉,人都是有**的,连高僧也放不下色字一关,她也无需为了此类之事而太过尴尬。食色性也,更不会因为此事而对她看轻。
怎奈,一个故事,一句话,在自己想来,也许是这种意思。但是,旁人也许会在故事里揣摩出另外一层意思来。
朱惜玉玉背背对着雷青,颤抖不已,芳心之中,已经一片紊乱不已,脸上发烫而摇摇欲坠,暗自胡乱琢磨道,天呐,青儿是想借这故事来告诉自己,人都是有**的,只要两情相悦,便是连佛门高僧和尼姑,也能突破禁忌吗?身份,地位,年龄?都不过是表相?人应该遵从自己内心的感受?
青儿这是想让我和他……这,这怎么可以?不过,他刚才看自己的眼神,真的好炽热,好有侵略感。那种感觉,就好像想要把自己一口吃掉。
一想到雷青那雄壮而布满伤疤的好看身躯,以及他如同一头疯狂的公牛一般,在东方奴身上驰骋征战的场面。朱惜玉便感觉到仿佛有一抹令她惊悸的电流,在她小腹快速掠过口猛烈的**,开始不断冲击着她的意识。
脑海之中的场景,是那般的清晰,就好像在眼前一般,不断回放着。幻想自己是东方奴,邪恶至极的场景,又是显现。
这几乎摧垮了她的意志,想要回去抱住雷青。
但是长久以来养成的矜持和种种道德禁忌,让她对自己如此邪念而深深自责,朱惜玉啊朱惜玉,你,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淫~荡了。你,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难,难道,是药性还没有褪掉?
一想到药性,朱惜玉心中就好受了许多。至少,不是她自己内心和身体如此淫~荡,而是药性之故。
只是朱惜玉不知道,那药性就算再强,也早就在如此长的时间里消退的差不多了。以前她对此事不热衷,甚至有些冷淡而厌恶,那是她的**没有得到开发。
这一次的事件,让她尝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ji和快乐,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得到了彻底的释放。
以她的修炼方式和生理周期,正是处在一个女子最娇艳成熟之时,本应该是**最鼎盛,最强烈的年龄。没尝过如此疯狂的滋味倒也罢了,一旦尝到。便极有可能会如开闸泄洪一般,一发而不可而收拾,飞快地堕落。
但是,理智却告诉她,这种事情是千万不能的。可怜的朱惜玉,在**和理智之间,不断的冲突。娇躯滚烫而不住颤抖。
雷青以为她是在生自己气了,便不由得走上前去,双手搭在她香肩上,柔声歉然说:“干娘,是我不好。你别生气了,以后,我绝对不敢再在您面前,说此类笑话了。”
雷青温柔的话,就在她耳边回荡,滚烫的气息,吹到了她敏感的耳垂上,脖子里。令她已经略微有些熟悉了的男子气息,撩拨着她心灵。
一时间,正在苦苦抵抗的朱惜玉,娇躯一荻,向后倒在了雷青的胸膛上。
雷青只觉得脑子轰然一下炸了开来,一片空白,朱惜玉那成熟娇嫩,犹似一只可口诱人水蜜桃般的身躯,正软倒在自己怀中,难道,难道干娘喜欢自己?真心对自己有那层意思?
那种突破禁忌的刺ji感,也是让雷青的意识渐渐模糊,被**所控制,双手颤巍巍的,从她柔软香肩,向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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