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臣不怕陛下,而尊重陛下。明自陛下的讲道理,所以才有胆量进谏。这使臣想起了裴矩,如果太宗象隋场帝一样,裴矩还会变成直臣吗?如果陛下不贤明,微臣敢那么直接尖锐地进请吗?”
“你不用说了,哀家明白,你是让哀家有平常心,看开一点。”
“陛下英明,臣正是此意,俗语说,儿孙自有儿孙福,陛下真正看开了,相信皇上与几位王爷公主们,他们也明白,反过来一家其乐融融。也许还是一件好事。”
老武只是微笑不语。
王画建议是好心,可能办得到吗?
首先她看到李旦与太平公主就不可能心情平静地对待,这两个不孝的孽障同样也会对她万分顾忌。
王画看了她一眼。也知道自己这个建议实现的可能性不大,只是自己安慰一下罢了。想了想又说道:“陛下,让臣为你弹奏一曲吧。”
“好啊。”武则天说道,然后吩咐宫女拿来一把古琴。
王画弹奏了一曲《大悲咒》。与出自佛经的另一首曲子《清心咒》相比,这首曲子名气要小得多,但静雅舒缓不亚于后者,如果再配上洞箫与木鱼那就更妙了。
可是王画的琴技,加上他发自内心的为武则天祈福,将这一点弥补过来。
太阳缓缓西垂,照在滴着浓烈碧翠的树叶上,武则天闭目聆听,王画一身素衣,自然地坐在地上全神的弹奏。
乐曲声平静舒缓地流淌着,仿佛一朵洁白的飞云从天空刮过,一泓清澈见底的溪水从石头上流过,又仿佛化作了观音千手,抚爱世人,几百得道高僧在禅唱。
情景和谐安样;可是站在旁边侍候的所有宫女们,眼中的泪水却忍不住滚滚流下来。
一曲弹罢,居然有几个宫女放声痛哭起来。
武则天脸上终于展现出一片慈祥的神色,她说道:“哀家听到心了。王卿,今天你让哀家很高兴。”
王画恭声说道:“这是臣应当做的,可无论再如何做,也不能报答陛下万分之一。”
说完了。将武则天小心地搀扶到大殿里,就象一个孝顺的子女。天色已晚了。老太太不适宜呆在户外。
然后才告辞,离开上阳宫。
王画这次纯是无心之举,或者只是单纯地发自内心之举,可是流传到外面后,为王画树立了很好的名声。
连固执的张束之听到后,也默不作声,说不上来,这个臭小子弹琴让听者落泪不奇怪。但在这种大势下,他还对武则天那么恭恭敬敬,抛开争议不说,这份报恩之心,这份忠君之心。难道错了吗?
王画回去后,立即制作了黑板、粉笔以及黑板擦。
第二天又来到了昭文馆,来了不少人,很奇怪,其实有些聪明人也隐约感到有一种方法,能快速算出这道算学题,可最后却象隔了一层窗户纸,就这层纸怎么捅也捅不破。
有些有条件好奇心重的人听到王画又到了昭文馆后,也尾随前去。就包括上官小婉。
老馆长不满道:“王学士,今天不能一走了之。”
虽然屈了一点,可别的学士一呆一天,你最少呆上半天吧。出了一道题。讲了没有一分钟话,就走了,这怎么回事,难道昭文馆是客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本来就因为王画好久没有到昭文馆报到,不满了,现在更加不乐意。
王画笑着拱手道:“算天面见大圣皇帝,因此时间匆忙了一点,今天不会了。”
然后来到书房,现在也没有教室这回事。
王画问道:“各位生员,昨天有没有想出来方法?”
这纯是忽悠的,不是问这些小屁孩有没有想出来方法,而是问各位小屁孩有没有请人想出方法。然而让他失望,都在摇头。
对唐朝数学成就王画也算清楚的。他在国子监就专门学过算术课,不过让他耻之以鼻。现在只是问一下,看现在人们对数学到底能够理解多少罢了。
既然都答不上来,就有许多小屁孩大着胆子请教。
这是王画的威名,如果换作其他的学士,这些身份尊贵的小屁孩可不会将他们放在眼里。
王画说道:“一加一千等于多少?”
“一千零一。”这个问题好回答,一起答道。
“二加九百九十九呢?”
“一千零一。”再次回答。
听到这里,有一些悟性好的人已经明白过来。
王画继续问下去,最后问道:“五百加五百零一等于多少?一千除二等于多少?一千零一乘五百等于多少?”
已经有几个少年回答道:“王学士,我明白了。”
“那么好,我再让大家想出一个方法。在一声之内回答出三百零一乘两百九十九等于多少。”
这个问题更古怪了,九十一乘八十九不难算,可无论心算多好,或者用算盘算,也不可能在一声之内算出来。
大家面面相觑。
但有许多人已经产生了兴趣。这可能又是这个神奇的青年,开创了一门新学问。
王画不顾这些小屁孩怎么想了,他也不会真的在昭文馆呆上一辈子。这纯是走个过场,不过稍尽一点力,将这份差事糊弄过去。
他开始将黑板挂在墙壁上。
一起古怪地看着王画,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上官小婉已经捂嘴偷笑,好奇怪的授课方式哦。
王画开始用粉笔在黑板上写字了。这时候,也有许多人眼睛一亮,这比用毛笔写方便多了,而且还十分节约纸张。
但看到王画写的字,一个个茫然不解,这是天书?还是鬼画符?
可怜老馆长不明白,只好看上官小婉,她是才女吗,唐朝公认的最有才学的人之一。可是上官小婉也是皱着秀丽的峨眉,茫无头绪。,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肌。章节更多。支持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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