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到武则天与张易之二人,一道走了出来,心中明亮一片。也暗叫侥幸。
如果自己再赞同李旦他们的建议,不是好事,这小子怎么与他们说一样的话,加上一个姻亲,如果二张将自己定性为孤臣,反而是好事,时不时相帮自己卖一个人情,如果将自己利为李氏一党,结果会非常糟,有多糟就是多糟。
宴会终于结束,将士他们安排到了驿站。王画也想与他们到驿站,一个太监说道:“王都尉,圣上赐了你一个宅子,请跟奴婢来。”
宅子都赐了?
王画跟着这个太监出了天津桥,再次兜了一个圈子,来到通业坊,这也是洛阳北城最东北的一个坊,地势很偏僻。也算是老武向众臣召示,不要没有事,想方设法与王画掺杂在一起。但宅子面积不甚至比相王那间别院还要大,但地段与地段不同,到了这里,因为地段的原因,房屋价值已经很不值钱了。
王画进了宅子,看到他一家人全部坐在客厅在等着他,包括他这个,即将成为新姐夫的小九同志。
看到王画,王母与大凤三凤放声大哭,这些天她们可担心坏了。
王画拍了拍她们后背说道:“放心,有孔大叔帮忙,我不会有事的
“孔师父人呢?”王母才问道。王画进了城,他们一家也出城相迎的,可人太多了,他们夹杂在人群中,只看到王画他们身着锦袍,恐怕喊也听不到,加上跟在疗辇后面,这才作罢。
“他们在驿站,孩儿明天将他们接过来。”
“嗯,我们得好好感谢人家”王母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听说自己这个儿子在河东,不知杀了多少人,天都杀暗了。这一身本领,如果不是孔黑子相教,哪里能学来的?这也是错误的说法,如果不是王画从玄意锻练身体,就是孔黑子想教,没有这个底子,还是空。况且还有那个怪道士教的什么丹田大法。
坐了下来,王画又问道:“母亲,有没有听到四凤的消息?”
王画摇了摇头。
王迤在一旁插言道:“但这件事肯定与那个郝里正的儿子有关。”
“但这没有多少证据。”
“前几天,县衙又到郝家搜捕了一下。”
王画听了一愣,怎么又去搜捕了?转念就明白过来,自己这一战死了,县里面这件公案也就了结了,唐朝失踪的人口那么多,算起来青山沟一半百姓都属于这种失踪人口,到哪里找?可是自己不但活了下来,反而将繁特守住,又首次取得对突厥人的大捷,前途远大,可想而知。这是巩县的县里官员巴结自己。
“拨到了什么?”
“这一次他们搜到了大量财物,特别是几粒大海珠,于是拷问之下,才知道是郝里正那个失踪的儿子,悄悄派人带过来的。如果是正常出外经商,何必做得如此诡诡崇崇?”
“海珠?”王画嘴里喃喃道。海珠就是产自南海大海里的珍珠,与河珠有所不同的,价格更是珍贵无比。他却似乎想到了许多关联的事,但脑海里总是理不清。
想了想,说道:“父亲大人,母亲大人,你们放心,只要他还活在这些上,总有一天,他会暴露出妹丝马迹的。
“希望吧”王迤说道。
“南方有什么消息传来?。王画还是听孔黑子,以及贺掌柜说过几回,知道新瓷开始问世了。但祥细情况不太清楚。
“为父都差点忘记了,这里有李红留下的一封信,你看看说着王迤到书房里拿出一封信来。
王画网要拆开看,外面王家请的门房进来禀报,说道:“外面有一个女子想进来求见,她自称是杜家小娘子。”
杜蕤?王画奇怪地看着父亲。
王迤答道:“你将那几座瓷窑卖掉以后,我就没有过问瓷窑的事。只是添置了几百亩田产,不过获利太薄,为父也看淡了。”
原来一心想做一个太平的大地主,可看惯了新瓷日进斗金的情形,再看田地所带来的田租利润,自然不放在心上了。
“但我也听说了一些谣传,说我们所卖的那几座瓷窑,又有了大动作,连续收购了二十多座私人的瓷窑,具体情况,我就不得而知
王画一听,差点大笑起来,这种做法后来很常见,就是有本钱的股东,利用扩张,稀释其他股东的股份,不过那还是比较公平的稀释,恐怕现在对于杜于两家,想找到这份公平,一点可能也没有。
于杜两家虽然是两头狼,可走进一群狮子中间,最后会有什么下场?早迟被吞得一点骨头渣子也别想留下。
王画想了想,说:“让她进来吧。”
都好几年没有看到过这个小娘子了,说起来,当初两人还真有点感情,托她的照顾,经常骚扰自己,让自己的童少年,多了一些乐趣,还真有点“想”她了。
一会儿,门房领了一个卜少*妇走了进来。
防:白天有了事,第二更码迟了,但一万字是起步价,待会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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