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抚摸着炮头仿佛乌云般的青 其实他心中感慨万千。。。
如果没有其他的原因,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妻子,夫复何求。
河风吹来,送来阵阵花香,时不时地传来小鸟轻快的鸣唱。
太阳更加临近西山了,满天的彩霞红得似火。
于是这霞光映来,房间里便笼罩了一层昏蒙的意韵。
看着李裹儿秀长欣颈,有些散乱的衣服与钗菩,王画鼻子里终于吐出了粗气。
良久,他低吼了一声。
李裹儿站了起来,用丝帕将嘴角擦干净了,笑盈盈地说道:“这回你可舒服了?”
“舒服了”王画答道,这样怎能不舒服?
可是他在想前段时间,自弓还与李隆基说过,自己与李裹儿保持着底线。现在都到了这种地步了,还谈什么底线?如果真有这条线在的话,也若有若无了。
“来,这一段时间,你辛苦了,这是圣上赏赐给我的两株高丽参。”李裹儿指的是王画这段时间玄苦学习的事。
说着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方盒来。
王画没有打开,却将她娇软的身体抱进了怀里。
两个人依偎了良久,李裹儿忽然说道:“咦,我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你有没有招惹小九?”
小九就是扛玉真了。王画问道:“我绝对没有招惹,怎么了?”
“这个小丫头很古怪,每天都盯着我,今天我出来,还是好不容易将她摆脱的。”
王画苦笑起来,说道:“殿下,有一件事,我也不想瞒你,但你听了也不要激动。”
“说。”
“是这样的,好象圣上对九郡主说过,要把她赐下嫁给我。”
“什么!”李裹儿从王画怀中挣开,差点跳起来。但一会儿她就明白武则天这样安排的某些用意,脸上不由一阵沮丧。
王画重新将她的手拉起来,说道:“未来的事谁也料不清。圣上只是一个想法,也没有询问过我。这件事最后的发展,谁也料断不准的。”
说完后,他凝视着窗外,十年后那个六月夏天,太阳会不会象今天一样红。
过了半天,李裹才愕怅地叹惜道:“好难。”
终于明白了原因,可那又怎么样?难道将小玉真掐死?且不说自己没有这胆量,就是有这胆量,宗族的妙龄少女有多少?自己能一一将她们处死不成?
忽然这时候,她与王画一样,心里产生了一种明悟,为什么会出现这情况,是因为她手里没有权利。在这一刻里,她眼睛里的眼神变得冰冷起来。
又说道:“二郎,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了。但你记住我的话,无论发生了什么事,妾对你的心永远是不会变的。”
“殿下,我也是。”王画说完后,离开了这间雅致的民居。然后他还是回头看了一眼。
过了半天才叹息一声:“想佳人妆楼长望,误几回天际识归舟。争知我倚阑干处,正恁凝愁。
夕阳正没,洛水上偶尔还有般只行过。街上的行人渐渐就稀了。
王画回到了秋府,天真正黑了下去。
然而发现了秋府上下仆人神情都有点不对。难道连秋仁杰也发生了什么不测?
正在纳闷间,李红向他招了招手。王画走过去。李红抱怨道:“二郎,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王画含糊道:“有点事耽搁了。”
李红说道:“不好了,你快点到国老的房间里去看看吧,国老病危了。”
王画悚然一惊,具体的历史他记不真切了,但好象秋仁杰也正是这时候故世的。也从秋仁杰逝世后,二张没有了人弹制,才真正得势。最后才闹得天怒人怨,加上太平公主的推波助澜,张束之等人才发动政变,李唐再一次执掌政权。
然而对王画可不是一个好消息。
尽管作为秋仁杰的弟子,对他会有许多帮助。但人在人情在,人去人情空,关健时候,秋仁杰一死,别人会给他多大面子,很让人怀疑。
他胡思乱想着,来到了秋仁杰的房间里。秋老夫人正在抽泣,秋仁杰本人躺在床上,眼睛紧闭,脸色也不大好,只有从他还在起伏的胸膛,依稀判断,他还活着。
王画将大夫拉到一边,悄声地问道:“国老怎么样了?”
大夫摇了摇头说:“不大好。”
王画想了想,又来到秋老夫人面前,说道:“或者派一个人进宫,向皇上说一下吧。宫里还有许多御医,也许会有帮助。”
没有办法,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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