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深向来不可一世妄自尊大,都说条条大路通罗马,而厉景深一生下来就在罗马,称得上是天之骄子。
有能力就有脾气,周围人都以他为主,对应的资本再加上俊美的长相,显赫的地位以及人才,他从不缺追求者。
只是他性格冷淡,也没对谁产生过欲望,直到遇到沈知初,本以为该是一辈子厌恶的女人,却不想他竟为她打碎了所有的条框。
他以为那个女人爱他爱的要死,毕竟婚后四年任劳任怨,随便他怎么欺负怎么泄.欲。
可现在,有人告诉他,沈知初之前对他的所有好,是因为认错了人把他当成了其他男人。
他享受着别人的好,沈知初本不该属于他。
一想到这些心口就疼的要命,额头上青筋爆起,厉景深按住太阳穴,后背靠在墙上深深吸了几口气才把那股在胸腔里横冲直撞的暴戾给压进骨血中藏匿。
“在这之后不要在她面前多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里清楚。”厉景深沉寂盯着医生,说是警告倒不如说是在威胁。
心理医生被他腥红的双眼盯的心里打怵,赶紧点头答应:“我之后不会再催眠她了,今天发生的事我也会忘记。”
他能这般实务,厉景深很满意,也不打算为难他了,转移话题道:“她什么时候能好?”
“这个不好说,我会尽力开导她的。”
“是很难吗?”
心理医生摇了摇头:“皮外伤擦完药就好了,可伤在心里的开刀也没用,沈小姐这种情况属于比较严重的,心理疗程一步一步的来,后期还要观察,另外,我建议还是把沈小姐转移到隔壁楼。”
隔壁楼说的就是精神科,心理医生知道厉景深一时半会儿可能不愿意,他只能劝道:“后期观察治疗,那边会更方便,环境你可以先去看看,房间都是有隔音的不会受打扰。”
厉景深也没答应也没拒绝,转院的事不了了之。
心理医生离开后厉景深回到病房,和往常一样坐在床边守着沈知初,想着刚才那些话,一向平静淡然的心开始出现波澜。
沈知初,你究竟把我当成了谁?
他很想把她拽起来质问她,可又不敢,他怕沈知初知道她一心喜欢了十六年的人不是他。
厉景深伸手将沈知初额头上的碎发别在耳后再温柔地抚摸她的下颚线以及修长的脖颈。
“既然是你一开始就记错了,那就错一辈子吧。”鸠占鹊巢是天性,他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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