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啊?”了一声,楞楞道:“我不知道,我昨天买的也是这个,她吃了一大半。”
护士一手端着粥,另一只手捏着汤匙舀了粥已经伸到半空了,被厉景深这一说,放下不是,不放也不是。
“别喂了,我等下点外卖。”
护士提醒道:“她忌口,有些东西是不能吃的。”
医院病房墙上专门贴着个忌食的表格,厉景深看了一眼就大概知道给沈知初点什么外卖了。
外卖送来的很快,厉景深端着碗学着刚才护士那样,试好温度再小心喂到她嘴里。
沈知初低垂着眼,眼睛空洞,像是在看又像是什么都没看到,每次厉景深喂她都要用汤匙蹭一下她的唇瓣她才会张嘴。
照看沈知初的护士知道厉景深是个直男癌,不放心就这样把人交给他,她站在旁边盯着厉景深的动作,等喂到差不多了她就出声打断他:“可以了,再吃她的胃消耗不了。”
厉景深记住沈知初一餐的食量。
医生开的那些药沈知初吃了后,明显好了些,先前麻木僵硬的一张脸这会儿能露出笑来了。
心理医生每日都会来给沈知初做复检,厉景深以为只要沈知初不再像之前那样大吼大叫就是要康复了,但不是的。
沈知初无论对谁都有抗拒,不仅仅是肢体上的抗拒还有心理接触,表面上复原不错还能笑,可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
梦见跳楼死去的父亲,还梦见那个还没有成型的孩子。
长此以往,沈知初要是一直这般浑浑噩噩,人迟早会坏。
或许说她现在已经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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