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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韶成进了屋子。
绥娘也跟在后头进去伺候,不过不像是往常那般近身伺候,反而离得远远的。
瞧见她如兔子一般惊恐慌张的模样。
魏韶成忍不住开口,道:
“方才你也听到了,本国公是喝了下了药的酒水。
在马车不是故意对你,对你……”
他有些说不下去了。
毕竟刚才他将人压在身下,那样子像是要将人生吞活剥了。
说来也好笑。
他都三十五了,却从未有过女人。
以前是跟着圣上打江山,每日都在刀尖上舔血,生怕哪天就没了性命,留下孤儿寡母多么可怜。
所以任旁人如何劝,他都没有娶妻。
后来是被封了国公,那些心怀叵测的人家想要借着嫁女儿搭上他的门路,他便都一一拒绝。
只说膝下已经有了养子魏与安,想要先将这孩子养育长大。
明明那个时候他也才二十二,养子魏与安五岁。
再后来……
有一个跟他关系不错的武官说要将妹妹要给他。
那个女子是个英姿飒爽,身材瘦削的,虽然与他想象中的妻子模样不太相同,却想着也应该成个家了。
没想到八岁的养子魏与安却可怜巴巴的拉着他的衣袍,哭着道:
“父亲,您不要娶妻!旁人都说,有了后娘就会有后爹,到时候您有了自己的孩子,就会不要与安了……”
彼时,他二十五岁。
魏与安对他来说既是儿子又似弟弟,更何况他身上也有故人的影子。
最后,他答应了,婉拒了武官好友的建议。
不知不觉,就这么一年又一年,一年又一年。
魏与安长大,他给养子娶了一房媳妇,是杜尚书家的千金杜曼雅。
自己身边却一直没有女人。
他原以为自己的心性早已练得清心如水,却不想方才在马车上在药物的作用下,他将含绥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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