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扶起了侯若安,将人送到一边的床上休息。
侯若安是没性命之忧了,但还是没有清醒,九九扶他去床榻上的时候,他一直在喃喃,“陛下,臣错了。”
“臣错了。”
“臣好想见你一面,跟你认错。”
吐字不太清晰,但好在九九离的近,九九听清楚了。
九九意味深长的看了侯若安几眼,然后专注的等着侯若安醒来。
一炷香后,侯若安醒了。
九九看着他,询问:“侯大人,你想要见当今南国皇帝陛下?对吗?”
侯若安不蠢,明白九九为何这样问,他没否认,而是闷闷的点了点头,认了。
九九道:“我可以带你去见南国皇帝陛下。”
“但需要用一样东西交换,你愿意交换吗?”
“什么东西?”侯若安焦急的问,但问完后,他深深叹了一口气,道:“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让我见到陛下?”
“我是罪臣之身,当年被贬黜时,陛下明确说了,此生不许我走出这个村子,只许我老死在这里。”
“这明里暗里,有好多双眼睛盯着呢,那县令什么的,都不是吃素的,他们怎么可能放我去见陛下?”
“姑娘,你就不要诓骗我了!”
九九较真,“真的,当今南国皇帝陛下,就在这个村子里,我可以带你去见的。你信我,只要你能给我你收藏的千年玉蓉根。”
“呵呵,姑娘,你怎么越说越离谱了?当今陛下是什么人?怎么可能来这个村子里?”
“你莫不是被我那香迷的,傻了?”
侯若安无力的摇了摇头,劝道:“姑娘,你快回去休息吧,休息一两天,自然就好了。”
看在九九闯进来救他,还将他扶到床上的份上,侯若安关心的说:“你年纪轻轻的,可不能傻了啊!不然怎么找夫婿?”
“没人会要一个傻子的,现今这个世道,很势力,也很现实的。”
侯若安似有感慨,他深深叹了口气,眉目紧蹙着。看着九九的眼神,则满是长辈对小辈的慈爱。
这么些年,他因为与人信念不同,为避免争执,便不多与人交流,自己安静的住着,因为这,没人真正关心他。
每逢灾恙病痛,他昏倒在这个茅草屋里,都是他自己冻醒或者饿醒,然后艰难的爬起来。
从来没有一个人,将他扶起,安放在床上。
九九是第一个。
他因此对九九有些不同,他开始因为九九的反常,关心九九的终身大事,生怕九九因为他那香,出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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