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台市是个鱼米之乡,这里土壤肥沃高产粮食,鱼台粮库是国家一个重点战备粮存储地,库房中长年存储高达几万吨的麦子、玉米、花生、大米,朱由是刚上任的粮库经理,谁知道上任没几天便遇到t病毒大规模暴发。
朱由起初很抱怨自己命运的不济,苦等了十年终于能出头了,可是病毒一来什么都没了,不过很快朱由却兴奋起来,他发现自己守着一座巨大的宝山。
开始朱由幸运的挨过了t病毒非接触性传染期,然后他以粮库第一领导的身份,迅速组织起护粮队伍,武器是从附近的一支驻军处获得,那些当兵的十个有八个变成丧尸,剩下的人也大部分撤向更远的基地了。
朱由拿到枪枝后将手下幸存的职工武装起来,他们以粮库高大院墙为凭借,将成千的丧尸挡在外面,而粮库中几万吨的粮食便成了朱由控制幸存人类的法宝,粮库的出入口由朱由的小舅子高刚带着二十人亲自把守,没有朱由的命令,谁也别想拿出一粒粮食。
因为知道鱼台有粮库的人很多,所以大部分幸存者为了不致饿死都选择向此转移,到今天为止朱由手下已经有近千号人口,他们为了从朱由手里获得维持生命的口粮,不得不受朱由的奴役和凌辱。
此刻的朱由坐在他豪华办公室老板椅中摸着八字胡,旁边站着几个战战兢兢的人,朱由开口道:“老张啊。你家里困难我知道,可是粮库中的粮食是国家地,我也不能私自拿出来借给大家,不然将来查出亏空这算谁的?更何况我接手粮库的时候已经发觉到粮库存粮有严重亏空。可是这事还没有向老方查问清楚毒病就暴发了,现在责任都没有落实,你让我开库放粮。出了责任谁负责?”
被称为老张的中年男子胆怯地道:“朱经理,求求你了。我家地老婆孩子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再这样下去她们非饿死不可。”
旁边的几人附合道:“是啊朱经理,看在我们曾经都是鱼台老乡的面子上,给我们点吃地吧,将来国家若是追查粮库亏空,我们大家帮你一起证明,所有事情都是前任的方经理做出来,与你朱经理一点关系也没有。”
朱由微笑道:“我自然是相信群众眼睛地。这样吧,咱们粮库还有部分没有入帐的玉米,我让高刚带你们去取一些,好不好吃先不说,熬点玉米渣子粥还是饿不死人的,困难啊,我的日子也不好过,这两天光吃玉米粥喝的我都反胃了。”
几人一听说有的吃立刻千恩万谢:“朱经理你是大好人啊,我们给你磕头了……”
朱由摆了摆手示意不用客气,几人着急取玉米便要告辞。朱由忽然对老张道:“老张啊,我听说你女儿是大学生,人长的还不错,我这边正好缺个助理,你看看让她明天来上班吧,管吃管住,带出你家一张口,这样你的压力也能轻一些。嗯。要是你老婆也闲着没事做,可以让她一起来。”
老张脸色一变犹豫地道:“这……朱经理。我女儿年纪还小,大学都没有毕业呢,再说她这两天病得很重,她妈在床前片刻不离地照顾,恐怕要辜负朱经理您的好意啊。”
朱由淡漠地道:“噢,这样啊,我也不勉强,高刚,你带着他们去取玉米吧,记住要多照顾一下大家,乡里乡亲的,他们不帮我但我不能不帮他们啊。”
朱由的小舅子高刚一脸会意地道:“放心吧姐夫,我肯定会照顾大家的。”
很快老张几人便从粮库取玉米出来,高刚在身后得意地道:“不送了各位,你们慢走。”
走出粮库岗哨范围后,一人苦着脸对老张道:“都怨你,为什么不答应朱经理让你女儿去上班,现在好了,每人只是拿到五斤霉玉米,这怎么吃?霉玉米是有毒的,吃了能致癌!”
老张心里也是很不痛快,他道:“你怎么不把自己老婆孩子送给猪油那色狼呢?整个粮库里谁不知道,猪油是个变t恶魔,他最喜欢玩母女,就因为前任方经理不肯把自己老婆女儿贡献出来,到现在他还被关在地下室呢,说是隔离审查,其实猪油的真实目的是路人皆知!”
刚才说话的人不吱声了,他老婆虽然不算漂亮,但要是送给猪油等人去玩弄他还是不舍,这时候另一人道:“你们也不要把事情都往坏的地方想,现在这年头上哪里去找贞洁,更何况人类都快要灭亡了,能过上一天舒服日子就赚一天,我听说有一对从外地赶来地母女,人家就看破名声主动投到猪油几人的怀中,现在天天有吃有喝,小日子过得可滋润了呢。”
老张抓起霉变的玉米道:“总之我不干!我宁可回家吃这霉变的玉米!”
又有一人叹了口气道:“我倒是想干,可惜我没有老婆女儿,走了,回去把霉玉米晒一晒然后捣成渣子煮粥总归也算口吃的。”
大家都散了,高刚也跑回他姐夫的办公室复命,门推开后朱由正闭目在老板椅中享受,高刚一探头就发现桌子下跪着个女人,她正趴在朱由的胯下头一耸一耸的动,朱由睁眼看了高刚一眼,然后他毫不为意地闭上眼继续享受。
“办妥了?”朱由呻吟几声后这才问道。
高刚吞了口口水,他上前一把从前衣领抓进那女人地胸前,“办妥了姐夫,老张头不上道,我给他们每人五斤霉烂玉米,吃死他们,不过我不明白姐夫。咱们现在要枪有枪要粮有粮,为什么还要费这些劲,直接把老张头的老婆女儿抓来就是了,还有谁敢说个不字?”
朱由一把将胯下地女人推开。这时候从办公室地内间又出来一个女孩子,看她的样子和跪在地下的女人竟然有些相像,从年龄上判断可能是母女俩。朱由一把将女孩子拉过来按倒在办公桌上,抬手将她的裙子掀上去。下面竟然是真空,朱由上马就干,这一火热场景看地高刚也是奋勇直追,他把女人也按倒在桌上,姐夫舅子就这样比赛起来。
朱由气喘嘘嘘地道:“你懂个屁,如果不是你姐临死前托我照顾你,就你这样的笨猪头早让我扔外面喂丧尸了,我们拉起武装这是为了护粮而不是造反。国家是乱了,但是总有恢复的一天,你也不想想凭我们这点实力还想逃离国家地控制?所以凡事都要给自己留条后路,不要让人抓住把柄,就算外面的人明知道咱们在这里玩女人,可这是你情我愿,她们自己送上门来,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管不着,最多算生活作风不检点,严重了也就是给个行政处分。但如果我们明着用强就会落人口实成为罪证,国家若想消灭咱们,那还不是分分搞定地事情?到时候在北京按一个按钮都可以把这里炸为平地,所谓师出有名,就算杀人只要理由充分都可以当英雄!等他们饿的受不住时,自然就会主动把老婆闺女送给我们玩耍!”
高刚大赞道:“姐夫真是高明,我跟着你有的玩有的吃,那些刁民想反抗都找不出理由。还要乖乖把老婆闺女交给我们随意玩弄。这种日子就算死也值得了。”
朱由却突然恶狠狠地道:“我就是咽不下方国的这口气!不把他老婆和女儿一起干了我不姓朱!背后捅我刀子,想把我从经理位子上整下来。嘿嘿,他方国的年代已经一去不返了,现在鱼台粮库姓朱!就算用强我也要把他整到家破人亡!”
高刚附合道:“对,老方头的老婆风韵犹存奶子还大,她一对女儿更是不得了,身材跟魔鬼一样,可惜嫁走了一个,不然母女三人一起玩,一定是刺激的不得了,他要是再不把人交出来,就把他活活饿死!”
朱由很爽地打了个冷战,身下地女孩子发出急促的呻吟,看样子她也获得了满足,朱由很得意,他抓过桌上一个馒头塞给女孩子,然后拉起裤子对高刚道:“快弄,一会儿和我去看看那个老不死的,这次给他限期,明天早上不交人,就把他扔到粮库外自生自灭!”
高刚不敢怠慢,匆匆了事任凭母女俩抱在一起抽搐呻吟,随着朱由下到1号粮库地下室,角落的柱子上绑着一个近五十岁的男子,他神容憔悴脸型消瘦,但整个人看起来却颇有正气,跟一身猪油味的朱由大为不同。
“方经理,这两天过得好吗?”朱由摸着自己的八字胡悠然地问道。
被绑之人正是鱼台粮库原经理方国,他双眼中射出怒火:“朱由,你个混蛋,你最好马上放了我,不然你就等着检查组来对你双规吧!”
朱由上前拍着方国的脸道:“姓方的,你老糊涂了吧,现在外面什么状况你都不知道,检查组?他们有没有命活到今天还是个大问题,对我双规?你也不找人问问,现在在鱼台粮库哪个敢惹我朱由不高兴!”
高刚狐假虎威的上前踢了方国一脚道:“老方头,t病毒把这个世界毁灭了,你就赶紧打消你廉洁奉公地念头,把你老婆和女儿交出来,到时候大家都有好处,不然的话,别怪我姐夫不给你面子!”
方国一口口水吐到高刚的脸上:“你个狗腿子做梦!”
朱由抬手抽了方国一耳光:“老不死的你不识抬举!别以为我们找不到你老婆和女儿,粮库就这么屁大点地方,我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她们搜出来!”
高刚擦了擦脸上的口水,他不解气的把方国又踹了两脚,方国一个受不住喷出一口鲜血,高刚这才低声对他姐夫道:“姐夫,咱们已经把粮库搜了个遍,难道老方头的老婆和女儿真不在这里?”
朱由嘿嘿笑道:“肯定在。病毒爆发的时候我还曾见过她们,而后来她们就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一定是这个老混蛋把人藏了起来,既然他不肯主动交人。那么就让方雅和林梅自己站出来,你只需照我这个计划去办……”
方雅、方素姐妹俩和母亲林梅在一处废弃地地下室中待了整整三个月了,病毒爆发那天恰好是方素出嫁。可是迎亲地队伍还没有进鱼台粮库,突然有人发疯似的乱撕乱咬。接着整个粮库就乱了套,混乱中方家姐妹俩与母亲被父亲方国拉进这处地下室,这里有一条排水管道,这些日子就凭里面地存水和当时父亲扔下地几袋花生渡日子。
林梅愁眉不展,最近她的身体每况愈下,甚至经常会陷入晕迷,可是地下室位处隐蔽之地,外面又让方国临走时栓死了。虽然这三个月来姐妹俩天天磨那根栓门的铁条,但至今还是没能成功,也不知道外面是什么状况,特别是方国这么久没有回来,林梅更是担心不已。
“姐,该你了,我地胳膊真是一点儿也抬不动了,”方雅咽了口唾沫,她肚子饿的咕咕叫,可是那几袋花生只剩下四五十粒。在不确定逃生日期地情况下她们不敢全部吃掉。
方素接过妹妹递过来的铁片,铁片是在地下室地上摸到的,把铁片从门缝插出去然后在栓门的铁棍上不停的磨,虽然声音刺耳,但是地下室很深,声音根本传不到外面去,不然她们早在几个月前就被发现了。
“我从来没有这么脏过,有多久没洗澡了。又有多久没换衣服了。这一身灰哪,我觉得还不如让我现在就死去。这些脏东西留在身上让我连觉都睡不着!我从出生都没有这么狼狈过,我觉得体内所有脂肪都燃烧光了,减肥都不会这么彻底,妈,妹妹,咱们是不是会死在这里?”
林梅虚弱地道:“不会的,你爸肯定会来救我们,你们要对你爸有信心,小素,妈知道你打小就爱干净,可是现在性命都不保了,你能不能就别再讲究卫生了。”
黑暗中方素吐了吐舌头,她对妹妹道:“妈又要批评我的洁癖病了,可是我真的忍不住啊,现在谁能让我洗澡换身干净衣服我就嫁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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