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陛下金口玉言,就定在仲秋。”二人答应道。
废太子暂时不肯出现,陆襄夫妇的合葬仪式如期举行,这天好些人都去了。
许清宜也去了,甚至看到不少自发前来的百姓。
临哥儿作为陆襄夫妇唯一的儿子,整个仪式下来数他最忙了,加上天气热,晒得汗流浃背,脸红耳赤。
勇国公夫妇和恭王妃都心疼坏了,找着空儿就给他送送水,擦擦汗。
有人疼的孩子就是好啊,同时也省了许清宜这个当娘的很多功夫。因此一场仪式下来,她都躲在阴凉处没怎么辛苦。
结束之后,恭王妃和勇国公夫妇看着临哥儿和他们告辞,径直走向许清宜,这才回过神来。
这孩子现在既不是陆家的,也不是温家的,他心里边只有将军府……
周围那些凝渊公子的故人们,也在关注着临哥儿,只觉得此子生了一副好相貌,他日风采定不输于其父,气质也是清隽斐然,非同一般。
果然是虎父无犬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叫人艳羡,若是自家也有这么一个出色的孩子就好了。
又或者女婿也行,众人浮想连篇。
“小案首,你为什么不肯回陆家?”有人大胆地问道。
“是啊,你是凝渊公子唯一的孩子,怎能不认祖归宗呢?”一直关注事件的故人操心道。
临哥儿朝着声音看了过去,由于他一直没有认祖归宗的动静,确实引起了很多人的操心,以为他不想回陆家。
试想,陆启铭已经死了,陆家就只剩下失独还年迈的勇国公夫妇俩,临哥儿作为嫡孙若是不回去,似乎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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