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的故事,这是我的故事吗?”十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自己口中所描述出来的那些场景,十运似乎没有任何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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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老善?难得精心打扮,你这是准备要去哪儿啊?”一间比较简陋的宿舍里,一个苍白的的老人对着另一个人说道:“你还别说,好像我这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精心打扮!”
宿舍简陋,就用木板子坊搭建而成的。
宿舍两侧分别有两张床,一共四张床,分上下铺,这间屋子一共住了5个人。
宿舍虽然简陋板子房,地面却非常的干净,一些生活用品,洗脸盆或者是水桶都放在了一处角落。
“我说老善啊,你该不会去见老伴儿吧?”上句问了接下句,根本就让人回答不及。
说话的人是这寝室五人当中的其中一位,名字叫俊明,今年刚好60,膝下有一儿两孙,大家也都通常叫他老俊。
“瞎说,哪有老伴儿。”老善回应道。
老善,真名:善终,年龄:不详,不过从头发发白的程度就可以判断,他要比老俊年龄大,头发几乎白完了,膝下有一儿,并未结婚还在读书。
“不过,也差不多吧!”善终对于这个话题比较敏感,要是换做其他人可能都不待理睬的!
老俊也不打趣了,毕竟一些事情他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些。
五人一间宿舍,这间宿舍就属他两人的关系最好了。
“好啦好啦,不和你开玩笑了。话说老善,你请假啦?”老俊开口因为此刻才中午,按道理来说他们工地干活的一般不会穿的那么干净,都有一套工作服。
此刻老善换的整整齐齐的,不难免让人想到了请假。
“没有啊!怎么了?”老善出奇的回答,让得老俊不明所以。
“!?”老俊没搞明白,还以为听错了呢。“你说你没请假?”
“对呀!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老善整理着衣服,哪怕衣角稍微有些偏差折皱,他都要整理半天。
老善头发几乎全白,可是相貌看上去却没有那么年迈,怎么看也只是稍微比老俊要老一些。
“那你没请假,穿那么干净干嘛?不怕下午一弄就脏了?”老俊开口询问。
“没事儿,今天就穿一天,以后也穿不着,穿不上了……。”老善微笑着回应着。
“好久没有整整齐齐的穿一身衣服了”老善整理好了服装,轻微感叹一下。
“怎么样,还行吧,没老吧?”老善微笑着看着老俊,似乎正在等待着老俊的夸奖。
“不错耶,穿上去挺合身的,是啥材料啊?”老俊虽然疑惑,不过这些事抛开等一会儿再说。
“我也觉得合适,刚刚好!”老善对于老俊的评价很满意。
“好啊,可以!”老俊围绕着老善不停的夸奖点着头,两人看上去就像互相安慰,互相夸奖,互相鼓励一样!
“你这……”老俊才说两个字不到,就被外面的叫喊声给打断了。
“老俊,老俊在没在宿舍?”说着一个人打开了宿舍门走了进来,看着老善先是一愣。“行啊!老善去哪儿啊打算这?”
“哪有去哪儿啊,就穿一穿看合不合适身,不合身也好给退了,这不!正在试穿。”老善看着来人,此人他是管零工的,也正好是他们的老板。
“哦,是这样啊!那、试好了吗?”管理员也就是他们老板开口询问老善。
“早就好了,你有什么事你说吧!”老善点了点头。
“哦~那……正好!是这样的……”管理员说了几句,然后就走了。“那就这么定了哈,等一会儿就来了,你先把衣服脱了哈,别弄脏了!”
??…………
“事情应该是这样才对,那天我就已经察觉到了你父亲的不对劲,可是我却没有及时的阻止!
要是我哪天开口阻止他,老善,老善他也不会出事!”一处灵堂老俊看着眼前的青年忏悔说道:“当时,要是我能够早一点发现,老善也不会死啊!老善也不会死啊啊啊啊啊!!!”
“我对不起,对不起你,也对不起老善!
我怎么也没想到,那天会是我和老善最后的一天。”老俊被一众人搀扶着,对着眼前的青年撕心裂肺的说道。
“是我害的老善,是我叫老善,我叫他和我一起的!是我!是我叫的我一起工作的!”
“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
“十运,我对不起老善,更对不起你!”老俊悲痛万分,
眼前的青年正是两年多前的十运。
十运并没有说话,他呆愣着在那儿,四周的一切是那么虚无缥缈,没有任何的真实感。
“这一切都是假的!不可能会死,他怎么可以死呢?他死了,我该怎么办?我对他的憎恨又该怎么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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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你的憎恨是深入骨髓的!我没有一个完美的童年,我的世界里没有你,你的世界里想必也从来没有我吧!
你知道吗?我恨你恨到什么样的程度,有时候我会恨到想要亲自动手杀了你的那种地步!
可是、可是现如今我的心为什么这么痛,痛的让我无法忍受?
十运看着眼前的棺材,泪水不停的往下流,不停的往下流。
你对我也就算了,你对你奶奶也是如此,更是害死了你至爱的人。
从小到大不见过你超过十次,奶奶在的时候每一次都会如何如何的说你,提起你。
但是奶奶在的时候,我从来都未曾见过你,直到奶奶去世!
想必如果不是奶奶的去世,你怕是永远也不会出现在我的眼前吧!
当奶奶临终前把我托付给你的时候,想必在那时候就已经对你埋下了深刻的种子,对你无任何的感觉!
奶奶在的时候我的日子还算过的过去,奶奶对我来说是最后唯一的亲人,而你不是!
在我人生成长过程当中,我被人骂被人诋毁,我自卑堕落,我是一个生下来便没有母亲的人。
从小到大在学校里当别人知道我没有母亲也没有老爸的时候,我被他们说为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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