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打的,娘,大哥太厉害了,石头一扔,‘啪’的一声,野鸡气绝身亡!”
小六一边说一边比划,声音再度拔高。
陆妈一脸骄傲地看着陆寒洲:“老大,你这手法已经这么厉害了?”
陆寒洲脸一热:这也叫厉害么?
练甩石子的手法,是他们这群特种兵每天必须练习的科目。
练了十年,这点手法都没有,他还配当猛虎营营长吗?
“娘,明天过小年都炖了。”
“两只都炖?”
陆寒洲看着他娘:“炖!”
行吧!
野鸡再大肉也不是很多,家里人多呢。
陆妈过多了苦日子,骨子里是节俭的人。
这要搁在几年前,她得骂儿子是个败家子,一餐炖两只野鸡,那是地主老财过的日子呢。
可现在,她狠了狠心,既然儿子说要全部炖了,那就炖。
有儿媳妇了,怎么能抠?
晚上,徐子矜与陆寒洲说起给陆妈钱和手表的事……
“你没看到娘那个得意劲哟,走几步就撸起袖子看一回,逢人就说是我买的。”
陆寒洲没说话,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徐子矜……
“你干嘛这样看我啊?怪吓人的。”
被盯得实在不好意思了,徐子矜瞪了陆寒洲一眼。
“媳妇儿,你真好。”
——这就算好?
——不就一点小东西么,能让长辈高兴,何乐而不为?
“你不是说了一家人不说谢谢的么?再说,娘对我好,我怎么可以不对娘好?”
“大热天的送新米过去,茶油一出来,又托人带去,这样的婆婆,世间少有。”
“早点睡吧,明天过小年,我要帮帮娘。”
怪不得古人说,娶妻娶贤。
女人贤惠,男人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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