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眉头微微一挑,“老公?”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自然而然地叫了出来,老公这么个词语在别的夫妻那里算是爱称,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在她那里就不一样了。
在她和厉先生的婚姻中,他们没有五花八门的浪漫,他们有的只是平淡普通到不能再疏远的称呼。
她叫他厉先生,他叫她先期。当然,当他生气愤怒到恨不得弄死她的时候,他会直呼她的名字,慕子期。
她脸颊酡红,恨不得能立刻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都是什么和什么啊,为什么她一看到厉先生这张颠倒众生的俊脸就会失去理智呢?
她的理智应该还健在才对,她是不是真的疯了啊。
厉少璟却对慕子期羞涩的反应很满意,仿佛到了现在他才能清楚地看到她对他的感觉。
她之前的刻意疏远也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虽然想不通这个女人为什么要刻意疏远他,不过不管怎么想这个女人都是他到死也无法放手的人。
此生,就算要去地狱,他也要带着她一起。
厉少璟的想法简单直接,无论生死,他都不会放她的手。
可是慕子期则不同,她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因为她的死对身边的人造成巨大的影响,让他们因为自己而悲痛欲绝
他们两人的想法截然相反,却也有着相似的用意。
在医院又躺了一会儿,她还是放心不下叶单他们,强烈要求立刻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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