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丈夫从京城而来只给她带了一大包药,遇到的陌生公子却能察觉她不爱吃葱,还体贴地为她送上生活所需之物。
两厢对比,不禁叫虞亦禾愈发地失望,同时对卫公子的戒心也愈发地减少。
无论如何,他总是帮助了她不是么?
等虞亦禾带着丫鬟回到屋子里,把被子铺平后,看到那被面上成双成对的戏水鸳鸯,虞亦禾便确认了自己的怀疑。
清霜也讶异出声,“这被子刚才就瞧着很红,现在看这花色莫非是喜被吧?”
虞亦禾也有些绷不住,不过她还是压下那一丝羞赧为他找补。
“来时只在山脚下看到一个小镇,卫公子带了那么多侍卫,想来把所有被子买来才够盖,这……应当也是没办法了。”
这话说的不无道理,清霜也说服了自己,很快便放弃了纠结这一茬,什么被子不是盖,这不也是没办法吗?总归是新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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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魏谭心情不愉地回家,也不知是不是在外面这么久吹了冷风又路途颠簸,甫一到家就觉得不大舒服,夜里便发起烧来,急急忙忙地请大夫,虽然第二日便退了下来,可依旧让侯夫人钱氏看不惯。
“真是,好端端地去了山上,回来就病了,早就叫你不要去,非要去,我看你媳妇就是克你!”
魏谭咳嗽了两声,“母亲,怎么能这么说?是儿子身子不好,不怪夫人。”
可是他这个样子太让钱氏心疼了,便把怨气全部撒到了虞亦禾的身上。
“怎么不怪她?要不是她不能生,她也不用去那观音庙,你也不用去了……真是……要么你把她休了算了,为娘重新给你娶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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