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晨看到后方逐渐开始扬起了尘烟,催促着手下赶紧与贼寇脱离接触。
顾不上打扫战场的古晨带着抓来的舌头向东疾驰,由于他们都是一骑双马,加之他们坐下的战马都是来自关外的好马,比起流寇们乘骑的不知从哪搜刮来的又矮又瘦的马匹可是快多了,因此他们很快就离开了流寇们的视线消失在远方,现场只留下一些横七竖八的尸体暴露炙热的烈日下,地上的一滩滩鲜血也慢慢凝固变黑,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不断的飘向四周。
“军爷饶命,小人也是逼不得已才参加的流寇,您就把小人当成一个屁给放了吧,您想问什么小人都告诉您!”
来到了一出偏僻的地方,众人停了下来,韦老三也将手中的流寇仍到了地上,这名流寇倒是挺机灵,一醒来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也很光棍的将自己所知道的东西都说了出来。
原来这股流寇由罗汝才统领,奉了李自成之命,在此处要伏击青州军,至不济也要给青州军一个下马威,罗汝才这才使出了流寇的拿手好戏,准备在此处伏击,没想到却被古晨等人给发觉了。
“呵呵......”
听了这名流寇的口供,古晨等人都笑了,这些流寇也太自大了吧,竟然想着要伏击青州军,他们不知道青州军最终战场侦察的吗?现在青州军的四周至少有六七百名夜不收在日夜巡视,若说流寇只是埋伏上数十人可能还有可能瞒过夜不收的眼睛,但七八千人想要瞒过夜不收的眼睛,那除非是夜不收们集体眼瞎了才有可能。
一旁的风爷低声问了一句,“听你的口音你是陕西人?”
“是啊,是啊,小人就是陕西人,军爷您也是陕西人吧,咱俩还是老乡啊!小人平凉府人,您老是哪的?庆阳府、西安府还是西宁府?军爷,看在咱们都是老乡,您能不能高抬贵手放了小人一马?”
风爷并不老,其实他今年只有二十五六岁,只是他整天都板着一张黑脸,与敌作战时下手也是非常狠辣,尤其擅长审讯刑名之术,因此队里的同伴都比较尊敬他,尊称他为风爷。
听了流寇的话后,风爷只是淡淡的说道:“我是凤翔府人!”
“军爷,凤翔府和平凉府可不远啊,小人小时候可是随着爹娘去了几趟,那里的腊驴肉和锅盔味道那叫一个绝,军爷,咱俩可是正经的老乡啊。”这名流寇对于打蛇顺棍上这套可是很熟悉了,一下就攀上了老乡。
风爷听后只是嘴角轻轻瞥了一下,算是回应,过了一会才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干上这行的?”
这名流寇急忙答道:“军爷,小的也是迫于无奈才加入的闯王........不,加入贼寇的,前年家里都穷的都揭不开锅了,老娘也被活活饿死,小人这才入了这行。加入了闯.....贼寇后由于小的有点武技在身,倒也过得不错,也混了个小头目,只是小人从未杀过军爷的同伙啊!”
“那别人呢?比如别的平民或者别的官兵呢?”风爷沉闷的又问了一声。
“别人.......”这名流寇微微一怔,随即坦然道:“军爷,您也是当兵的,自然知道干咱们这行手上哪能没有人命呢。别说官兵了,就是妇孺咱也杀了不少,您还别说,杀人这种事也是会让人上瘾的,小人原本只是个地里刨食吃的泥腿子,但自打干上了这行后就觉得以前真是太傻了,在地里和老天爷要粮食吃哪有抢别人的来得痛快。”
这名流寇倒是个自来熟,说着说着就开始眉飞色舞起来,“您大概还不知道吧,小的从贼之前就已经二十二岁了,可由于家里穷一直娶不起媳妇,这辈子连女人是啥滋味都不知道。自打小的跟着闯......跟着闯贼之后,小的才知道原来日子还可以过得这么舒坦,真心不瞒您,小的有一次闯入了一家富户人家的家里,就见到而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富家小姐,那小娘们长得别说有多水灵了,小的和一众兄弟可是在那娘们身上可是折腾了足足一天,只可惜那娘们不禁**,才一天就死了,不过自打那天过后小人才真正知道女人是啥滋味了。
平日里那些娘们啥时候拿正眼瞧过咱们这些穷人啊,现在只要刀子一亮,那些高不可攀的娘们就孬了,乖乖的脱光了衣裳让咱们**,这种日子真是神仙也不换啊!”
流寇边说还边舔了舔嘴角,显然是对这种“幸福”的生活很是留恋。只是他并没有注意到,风爷的脸却是更黑了。
这名流寇看到风爷没有什么动静,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转,悄声说道:“几位军爷,我瞧你们也都是跟小的一样是苦出身,依小的浅见,您几位在山东哪里恐怕也是过得苦巴巴的吧?不如也随小的入了伙,咱们呢一起跟着闯王吃香喝辣,岂不是比你们当这个大头兵强百倍?”
“日你奶奶个熊,老子.........”
一听到流寇的话,一旁脾气暴躁的方老四脾气就上来了,他豁的站了起来,就要走过去教训这位胆大包天的贼寇,却被风爷拦住了。
风爷慢慢的站了起来,慢慢的抽出了腰间的腰刀,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一抹秋水般的寒光映入了众人的眼帘,风爷持着腰刀向这名流寇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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