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酒,沟通了很多,也决策了很多,最后,愉悦的散了。
陆七带着三四分的醉意,去了后宅,此时已然是二更天,夜里有些见寒,后宅的主屋亮着灯笼,六个奴婢守在主屋外堂,一见了陆七进来,纷纷起身恭立。
陆七不停留的走去了内室,一入内室,暖气扑脸,却是明显生了火,一眼也看见了冒着热气的汤桶,三个美人却是都在锦榻那里,一见了陆七,都起身立在了榻前。
“大人来了。”白铃儿率先唤道。
陆七微笑点头,心头火热的走去了锦榻,到了锦榻前,看见女儿阿亚睡在了榻上,他上前俯身仔细的看着,女儿粉嘟嘟的脸儿,睡的很是安宁。
陆七直腰,扭头看了萧芸儿,温柔道:“河西这个时候比江南冷的多,你们和阿亚不要轻易出外。”
萧芸儿的娇容,本来有些不自然,听了神情转柔的点头,陆七一笑,道:“我去汤浴了。”
眼看陆七走去了汤桶,萧芸儿迟疑一下,忽摆手让两位宫人随去,白铃儿和另一宫人羞涩的去了,到了汤桶,服侍陆七脱衣,陆七迈入汤桶坐下,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白铃儿主动的为陆七梳理头发,另一宫人在旁亭立,过了片刻,陆七忽轻语道:“铃儿,我们终于能够相伴一生了。”
“奴以前是绝望的,奴与君的情意,是奴能够千百回的唯一,宫禁若狱,奴早就断了,能够与君见的奢望。”白铃儿轻语,忽有泪珠落在陆七发上。
陆七的眼睛依旧闭着,少年时的失落有如曲韵,在了心头回响,五年的底层小兵生涯,对白铃儿的思念,何尝不是千百回的唯一,那时的他,渴望能够建功做官,幻想过做了官,也许就能够寻回了白铃儿,但现实的困顿,击碎了他的渴望,他做不上官,甚至保命都是困难的,不断的失望,让他的心态曾经扭曲。
如今,当年比登天还难的渴望,却是轻易的回到了自己的身边,世事无常,却是难脱了因果轮回,步入了帝皇之途的自己,不经意的,就找回了少年的梦。
“铃儿,今晚你陪我,去看看星星。”陆七梦呓般轻语,恍如了一个小孩子。
“你先与小姐说话,奴在陪你去看星星。”白铃儿柔和轻语,陆七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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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时后,陆七**裸的站在了萧芸儿,萧芸儿羞惶的低垂秀首,一双大手扶了她的肩膀,继而又捧托了她的鹅蛋脸儿,她看见了一张浅笑的面容,面容上的那双眼睛,很是温柔的望着自己。
“芸儿,喊我老爷。”陆七温柔轻语。
“老爷。”萧芸儿羞怯的小声喊道,陆七笑了,弯腰伸臂横抱起了萧芸儿,转身走去了另一间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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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陆七与杨鲲回去张掖,一路上是缓慢行进,陆七为杨鲲详细介绍了河西的形势,以及治理军政的经验,另外还有草原和沙漠的作战特性。
抵达张掖后,杨鲲接手了都护府的整体事务,折香月则主管了甘州的军政,属于了地方长官,但也只是主管,甘州的黑河军司和屯田官吏都已健全,不需要折香月过于的操劳,却又能掌管了甘州的一定实权。
杨鲲职任河西都护之后,陆七将精力更加的放在了西凉军的操练,以求对西凉军的亲和和战力获得更多的提升。
杨鲲也对陆七说过萧知礼的事情,问萧知礼若是想回了江南,可不可以?陆七的回答是不要急于回去,一是归途危险,二是既然职任了河州长史,那以后对控制河湟有利,让萧知礼先隐忍一段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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