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国朝廷震惊了,难以置信的情形下进宫廷议,那名报捷的将官在廷议上,用军图解说了陆七的战略布局,先用战地工训的军令挖地道,埋伏了数百弓弩兵在地道,使得夏国骑兵丧失了长处的陷入被动,被弓弩兵在地道里射杀了有一千多人,而离石军节度使则亲率数千离石军冲锋,战败了夏国三千步军。
将官解释完了,又当廷交上了石州长史和三名州官的口供和罪证,也言明了陆七没有刑讯石州长史,是用诈术发现了石州长史的同谋,如今押在大牢,等候朝廷的审讯。
薛居正的脸色很难看,石州长史是叛国内奸的事实,等于是狠打了他的脸,其他的官员也没有欢喜的,他们先前对皇帝重用一个南人,而且还是个年轻人,都有或多或少的抵触。
“陛下,这位石国驸马,当得是善战的名将了。”右班中,石守信的上首,一位容貌方正,脸色略显枣红的官员,说话道。
周皇帝点头,道:“他的这种地道战法,确实是很高明,也出人意料,但与他在江南的句容县之战,其理是一样的。”
“句容县之战,哦,就是唐国那个,以两千弱军,诱灭了四千茅山匪的战事。”红脸官员微讶道。
“是的,陆天风在唐国,就是位善战将帅,朕惜才,才用他去了石州,不过朕没有想到,他这么快就能够建功。”周皇帝平和道。
众臣互相望望,赵普出班道:“陛下,既然石国驸马立了大功,应该嘉许。”
周皇帝点头,平和道:“容朕想想,薛相留下。”
众臣明白的齐礼后退去,只留下了宰相薛居正,薛居正起礼道:“陛下,臣惭愧。”
“卿没有错,依国法,陆天风是有罪,只是朕需要他在石州有所建树。”周皇帝温和道。
“陛下,臣出于公心,觉得还是不宜了养虎为患,不能过于纵容了陆天风,臣觉得,陆天风确实不可小视,很容易坐大的。”薛居正说道。
“朕其实是在养虎,就如今的形势而言,朕需要石州出现了一只虎,一只能够牵制了夏国,又能够让晋国公如刺在哽的军虎。”周皇帝平和道。
薛居正哦了一声,周皇帝又道:“一棵树,想要成长扎根,是需要时间的,陆天风就算是据有了石州和隰州,他短期内也很难与了周国抗衡,而有了陆天风牵制夏国和晋国公,朕才能进军巴蜀和唐国。”
“哦,陛下是想将隰州也归属了陆天风接管?”薛居正问道。
“绥州夏军袭扰了石州和隰州多年,晋国公一直也没有能够战败了夏军,既然陆天风能够全灭了绥州的五千夏军,那自然就可以取代了晋国公防御绥州夏军的重任。”周皇帝平和说道。
“陛下若是将隰州防御也给了陆天风,只怕会让晋国公有了造反之心。”薛居正担忧道,他不希望发生了内战。
“朕就是想了他造反。”周皇帝平和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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