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陆七离开了,马大人吩咐了所有人离开了厅房,之后又拿起密旨来回的看着,甚至封密旨的信筒也仔细的看了。
过了一会儿中年人回来了,走到马大人近前,恭敬道:“大人,这人是陆天风呀。”
马大人看了他一眼,淡然道:“你敢拿了千牛卫下狱。”
“不不,属下愚钝了。”中年人一惊,忙惶恐的自责道。
马大人放下了密旨,淡然道:“密旨是真的,也没有什么暗示,这个陆天风,本军不能乱动的。”
中年人点点头,却是不敢了说话,过了一会儿,又听马大人道:“你去知会了夫人,石埭县周府送来的那两个女人,以不敬犯上之罪,卖去怡情院,之后你知会了陆天风,去带了人离开,不过你要告诉陆天风,人不能回了石埭县。”
“大人,陆天风不过是个新进的武官,以大人之尊,何必由了他胡闹。”中年人不屑的说道。
马大人看了他一眼,淡然道:“本军是地位尊崇,可是从不敢忘记,本军的尊崇地位是陛下所赐予,你觉得本军有那个必要,为了两个女人惹了小人是非吗?”
中年人一怔,轻声道:“大人是不想,受了此人的中伤。”
马大人点点头,回应道:“千牛卫就是陛下的家奴,此人能够与夏大人接触,他若心头怀恨,是有机会说了中伤之言的,当今陛下,是位耳朵软的皇帝,有的时候,听风就是雨。”
中年人点点头,忽又听马大人道:“本军由了他胡闹,其实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石埭县的周府父子不堪大用,本军不想为了无用之辈,冒了结党之嫌。”
中年人哦了一声,微讶道:“大人是想,另任了石埭县主簿。”
“糊涂,随了本军这么久,却什么也没有看透,本军是池州刺史,身兼康化军节度使,若是再明目张胆的结党于县权,那成什么了,你记住了,属县的实权官员,必须要有京官的荐任背景,周府的人任职主簿,不过是个占位的傀儡,本军是绝不会支持其夺权施政的,日后京里有人想任时,本军自能得了人情。”马大人语气微厉的说教。
“是是,属下受教。”中年人恭敬回应。
“去吧,知会夫人不要弄错了,是石埭县来的,名.....雁儿。”马大人嘱咐道。
中年人一怔,恭敬道:“大人放心,属下会做好的。”马大人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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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七离开了州衙,寻到了属官们休息的酒楼,才与属官们见了面,他忽有所觉的回头看去,却见了门口走进了一名身穿淡绿衣裤,头戴垂纱斗笠的女人。
他立刻笑了,向属官们摆下手,转身迎向了绿衣女人,两人相对止步,陆七微笑的亲切道:“琴儿。”
“老爷。”绿衣的王琴儿,柔声回应了陆七。
陆七点头,浅笑道:“我们楼上说话吧。”
王琴儿点头,与了陆七去了楼上雅间,属官们又恢复了喝酒聊说。
入雅间,两人落座后,陆七说道:“琴儿,你是为了雁儿小姐,才滞留在池州吧。”
王琴儿摘了斗笠,露出了艳美娇容,她美目柔视了陆七,柔和道:“妾身是为了雁儿留此的,老爷应该是回过石埭县了。”
陆七点头,说道:“回过了,只是归时入夜了,只能在望江堡伴了韵儿她们,天一亮为了公务和雁儿小姐,就急急的赶来池州见了马大人。”
“哦,老爷是为了雁儿来的?”王琴儿讶道。
陆七点头,叙说了王主簿的建议,也说了韵儿的苦求,又说了见池州刺史求要的过程,末了言道:“我已经尽力了,只能在这里等候了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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