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送上门来,他又一副洁身自好,坐怀不乱的样子。
男人果然对轻易得到的东西,都会很快丧失兴趣。
但他这也太快了吧。
好歹……打个分手炮啊。
不等温迎再发什么疯,霍行洲已经把她扔进了浴室,同时扔了件衣服在她头上:“洗干净再出来。”
温迎低头看着手里的黑色短袖,若有所思,很快她抬头问道:“霍总能给我一件你的衬衣吗,我看网上说,男人都是看到女人穿他的衬衣时,会更有欲望一些……”
她话音未落,面前的门已经被人嘭的一声关上。
好吧,短袖就短袖。
温迎洗了个热水澡,洗的头更晕。
不仅晕,她还感觉脑袋里那些错综复杂的神经都像是有所共鸣似的,每一根都在细细密密扯着疼。
她换上霍行洲的衣服,打开浴室门走了出去。
房间里没人。
温迎走出卧室,见霍行洲正坐在沙发上抽烟,领带被扯开,松松垮垮的挂在脖子上。
她看了两秒钟,才走了过去,坐在他对面的茶几上,试探着开口:“霍总是因为我今天叫你去接我,所以生气了吗?”
或者说,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霍行洲神色不变,隔着轻烟薄雾看她,没说话。
温迎猜不透他到底是什么想法,也不想去猜了,头疼欲裂。
她起身刚要走,手腕便被人扼住。
霍行洲轻轻一拽,温迎便跌坐在了他腿上。
他嗓音倦懒:“去哪儿。”
温迎坦然道:“睡觉。”
“我同意你睡我床了?”
“霍总人不给睡,床也不给睡,那我只能走了。”
温迎嘴上说着要走,细嫩的手指却缠上了他衬衣的纽扣,一颗一颗的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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