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芍照做了,这杯是浓茶,一口饮尽,总算缓解了些喉间火辣辣的烧灼之感。
“咳,你给我喝的是什么?”
她眼角泛红,都被逼出了些泪水,水雾迷蒙地望向谢锦书。
谢锦书勾唇,笑的玩味。
“一杯是足以致命的毒药,一杯只是一点作弄人用的辛辣之物。”
“晚芍,你的运气很好。”
江晚芍又给自己倒了杯浓茶,虎头虎脑地灌下去,总算长长舒了口气。
“难道你以为这很有趣?”
她好歹也是南夏国的摄政王妃,相府嫡女,谢锦书自然没有取她性命的胆子。
若是她真的选到毒药,只怕谢锦书也不会让她喝一口。
说到底,只是戏弄而已。
谢锦书颇为认真地点点头,“当然有趣。”
“听了你在相府里的表现,我觉得,你好像生出了些违逆江相国的心思,难道不是有趣的紧吗?”
江晚芍豁然抬眸,“你在相府也有眼线?”
这话其实不必问,因为答案显而易见。
谢锦书张开手掌,将那暖玉呈给她。
“晚芍,我可是说到做到。”
江晚芍小心地伸手,竭力避免和他接触一丝一毫,缓缓将那玉佩拾起。
“谢锦书,希望从今以后,我们便是毫无瓜葛的两个人。”
她眼神清亮,缓慢而坚定地说出这句话。
却只引来一声嗤笑。
谢锦书唰的一声展开折扇,不疾不徐的摇了两下。
“我的好芍儿,这关系,可不是你说断就能断的。”
江晚芍揉了揉眉心,虽然无可奈何,但也知道不能一蹴而就的道理。
日后细细思索,小心解决为上。
确认自己周身上下没什么异常之后,她掀帘迈出了轿子。
抱月急忙关切地扶住她,“王妃,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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