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乖很害羞嘛,阿真见着这副羞女图,心情说有多好就有多好,亲了亲她红腮,坐起身道:“好了,不逗你了,说些正经话。”
羞答答半掩于被褥之内的周蒙蒙听得这道正经话儿,赶紧掀起被子坐了起来,搂抱住相公手臂,仰起的耻目布满担心与怯惧,哀声求道:“相公答应宝儿,定不能伤着了,定要万千珍重。”
“我没有事的,放心吧。”阿真开朗的心忽然沉重了,抬掌轻揉这颗担心的小脑袋,沙哑道:“小乖乖,刚才我说的话你以后会知晓的,待到那时若还要跟着我,我们便恩恩爱爱一生一世,若是不要,找个好男人就嫁了吧,是我对不起你。”
“不……不要。”周蒙蒙心里憋闷难受,像害怕他不要自已一般,死死搂着他的手臂,哀求道:“相公,宝儿不能没有您,您不要说这种话伤宝儿的心。”
阿真的心里何尝好受了?俯下唇轻轻封住小乖乖的小檀口,先是轻柔细吻,才更深入地引导,直至小乖乖贝齿开启,这才吮住她的小粉舌,相唾于沫教导她何为男女之欢。
周蒙蒙的檀口第一次让人这般闯入,一股浓浓甜蜜酥麻漫延至四肢,胸口一团火焰熊熊燃烧,双眼逐渐迷离了起来,身上的力道仿佛被人抽离了一般,只得软若无力地依着相公,乖顺地予着他,附着他。
法式深吻让人欲罢不能,还没满月阿真就差点脱变为狼人,小乖乖甜美的无与伦比,身上淡淡的茶花香不停媚诱与及催残仅有的理智。
“唔……”越吻阿真越是难耐,重喘强迫自已拉离她,听得小乖乖嘤咛出声,漂亮的脸蛋溢着迷离的甜美光晕,灵慧眸子处于半梦半醒之中,美的难于言喻。
着实受不了,可他让她自行选择,若她知晓全部仍还要跟着自已,纵然就是千难万险,粉骨碎身他也会把她接到身边宠爱一辈子,若她恨自已呢?
想到小乖乖恨自已,阿真心里一个冷颤,搂抱住这具柔软得可以的小身体,沙哑道:“小乖乖,我得走了,好好呆在金陵。”
“相公……”处于别样的伤感与柔情之中,周蒙蒙话语满是泪渍,小脑袋趴埋于他怀里,噬心道:“宝儿不舍,呜……”
阿真现在什么都说不出口,静静搂抱着她,安抚哭泣的她,好一会儿才轻轻拉开她,轻捧着这张满是眼泪的漂亮脸蛋,用大姆指拭抹掉不停从灵眸溢下的珠泪,亦也不舍道:“乖,不要哭了,难道你不听我的话吗?”
周蒙蒙羞涩摇头道:“宝儿听。”
阿真啄了啄她的泪唇,站起身安慰道:“我又不是没出征过,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的小乖乖可是皇家公主,让人看了不笑话了吗?”
周蒙蒙轻道:“公主便又如何,宝儿心系相公,相公要出征哭又有何碍,又不是没心没肺之人。”说着,灵眸又布满泪渍,凝住他泣道:“宝儿魂牵梦萦相公,相公一定为宝儿万千珍惜。”
“好了,好了,不要再哭了,这是军令。”阿真板起脸,为她擦拭掉斑斑泪渍,弯下身子亲自为她整理衣物,最后蹲于地上亲手为她穿起袜子莲鞋。
周蒙蒙吓了一大跳,相公为自已穿袜提鞋,天地不反过来了吗?死活不愿里,却迫于相公霸道又冷冽的目光,忐忑难安屏着呼吸接受他的侍候,停下的眼泪不知何时又湿了衣裳,此种相公,她以前为何会把他看的那么难堪?以前为何把他想的如此之坏,以前的她着实是有眼无珠,还好相公原谅她,重新接纳了她,如若不然,今生该如何安生。
出了卧房,阿真便中规中矩了,两人并肩出了公主府,来到了街口外,小治与小姑数十人早已整装得了。冷酷的众人见着少爷来了,个个端正站于马匹边如雕像,蔡经治不经意睇看了一眼周蒙蒙,脸庞不露半点异样,上前躬禀:“不知少爷是要骑马或是驾车?”
“骑马。”阿真简洁说道,转过步伐对非要跟来的小乖乖道:“公主回去吧。”
两人明明就是心许彼此,偏偏又不能对人言,周蒙蒙心里既苦又酸,强行忍住眼泪,眼眶通红道:“保……保重,一定……一定要保……”话还没完,唇便紧咬,喉咙头律动极快,半言也无法再说了,只要一开号啕必定如江河决堤不可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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