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老雁?”
罗霄扯了扯对讲机,然后不可置信的追问了一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对讲机那边,雁北风似乎压抑着什么,声音听上去怪怪的,“罗霄,就在刚才,虎啸岭来了‘贵客’,非要咱们虎啸岭去参加什么青麻坎杜锦堂的继任典礼,还给丢下了一块木牌子。[? ([八{一小([<[说网 ”
“是吗?”
罗霄一听,就知道对方肯定是抱着什么目的去的。不过有雁北风在,恐怕讨不到什么好去。
雁北风没有接着说,而是让罗霄猜猜。
罗霄没好气的骂了句,“靠,不说拉倒,我还不稀罕听呢。”
雁北风见罗霄不吃他这套,于是只得自己继续说了下去,罗霄这才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禁不住大笑起来。
事情原来是是这样的。
今天上午十一点多,忙碌了一大上午的雁北风正要坐下吃点东西,结果就有人报告说,有人前来送什么请柬。
因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雁北风就让对方进来了。
来的是两个人,一个中年人和一个二十三四的年轻人,两个人全都横眉立眼,一副蛮横的表情。
既然来送请柬,雁北风自然是要讲待客之道,他命人给两个人倒上了白开水,然后坐下问道,“两位是谁的人啊,听说是给我们送请柬的是吧?”
那个中年人一脸的倨傲,从袖子中抓出一份请柬和一块木牌,啪的丢在了桌子上,然后不耐烦的说道,。“下个月十八,是我们青麻坎当家杜锦堂的继任庆典,你们到时候记得准时前往,不许迟到和不去。”
丢下东西,两个人站起身,头也不回的朝门口走去,临走还丢下句话,“记住,到时候虎啸岭所以当家的都要到场,缺席可是要受到处罚的。”
雁北风一愣,他到了这个时代,还是第一次遇到态度这么嚣张的家伙呢,所以没有急着回答,而是拿起了请柬和木牌。
目光扫过木牌,雁北风顿时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不禁暗自冷笑,“青麻坎真是嚣张的过头了,竟然惹到了虎啸岭的头上。”
别的土匪实力畏惧青麻坎,但是虎啸岭根本就没把他们放在眼里,之所以不搭理他,是因为最近事情太忙,根本就腾不出手来。
没想到青麻坎竟然主动惹到头上来了,这可真是寿星老吃砒霜——活得不耐烦了。
雁北风站起身,朝着那两个人喝了一声,“二位慢走,雁某有句话想跟二位说。”
本来因为前来没捞到什么好处而郁闷的两个小喽啰一听雁北风这么说,顿时高兴了起来,他们急忙停下脚步,回转身等待着雁北风给他们好处呢。
雁北风站在桌边,将请柬放在桌上,然后双手拿起木牌,然后有双手的食指和拇指、中指捏住木牌,轻轻的一拗,那乌木牌子啪一声就断成了两截。
“你,你你竟然敢——”两个小喽啰被雁北风的举动给惊呆了,他们没想到有人敢公然这么对抗杜锦堂,手指着雁北风,“行,你们狠,咱们走着瞧。”
雁北风将木牌和请柬一起丢在了地上,然后冷笑道,“来人,帮我送客,要送的周到点。”
两名特战队员早就按耐不住了,一听雁政委这么说,他们应了一声就扑上来,抓住两人的脖子就拎了出去,估计是带去好好招待了。
等这两个人被带走了,雁北风这才笑了出声,他觉得青麻坎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还以为虎啸岭是以前那个谢木匠当傀儡的小山寨?
虽然没有把青麻坎的什么狗屁群雄令放在心上,但是雁北风还是决定把这件事情告诉罗霄一下,让他心里好有个数。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