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官,我是冤枉的!”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开了口,而且说的内容也惊人的一样!
皮鞭、辣椒水、老虎凳、红砖、杠子、烙铁……,周围那令郎满目的刑具让臧学成和马学礼全身都一片冰凉,而上面斑斑的血迹则昭示着这些东西不是吓唬人的道具,而是用来刑讯逼供的真家伙!
一想到一会儿这些东西都将要落到自己身上,两个人就觉得小腹下坠,似乎有上厕所的冲动,要不是拼尽全力忍耐着,估计很可能都已经当场解决了!
本庄繁饶有兴趣的看着二人,他微微一笑,道,“哦,你们二位说的话惊人相似啊,那么我应该听谁的呢?”
“司令官,我对您,对关东军忠诚度如何,想必您很清楚,当初我不顾我堂兄和家族的反对,毅然投身大东亚共荣圈的建设,我想这已经足够表示我的诚意了!”这次臧学成抢在了马学礼之前,说出了这番话。〈
说完之后,他喘了口气,然后扭过头恶狠狠的盯着马学礼,“司令官,马学礼勾结土匪枪手,暗杀我儿子和一干奉天名流的孩子,而且公然袭击浜本善三郎大佐等日本军官,实在是该死!”
“,臧学成你血口喷人!”马学礼急了,他差点从长凳上跳起来,愤怒的喊叫着,“杀死浜本善三郎大佐的子弹是从你队伍里飞出来的,也是你的人喊出杀死小鬼子的话的,怎么能诬赖到我头上!”马学礼一张脸憋得通红,他继续说道,“而且你儿子和那些人也不是我杀的,反倒是我儿子是你儿子杀得,这没错吧?”
“就是你指使人干的!”臧学成一口咬定,就是不松嘴。
看着两个人狗咬狗,本庄繁反倒嘴角边露出了一丝笑意,他叫过了犬养健,然后在他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
“是,司令官!”
犬养健点点头,然后一声呼喝,日本宪兵将两个人的绳索松开,不过手脚都固定在了一个板子上的铁环内。
看着大字形被固定在木板上的两个人,犬养健狞笑着,“你们二位最好是赶紧说实话,不然宪兵队的这些刑罚不是那么好过的!”
“犬养队长,我说的都是实话啊!”两个人觉得自己冤枉死了。
“好,既然这样,那么就别怪我不给情面了!”犬养健一声大喝,几个脱去了上衣,袒露着上身的日本宪兵就从他身后走上前去,站在了两个人跟前!
“下面,我先请两位尝一尝皮鞭的干活!”犬养健狰狞的一笑,下了命令!
…………
宪兵队长的办公室内,本庄繁看完了两个人的供词,然后沉吟半晌,这才抬起头,看向了犬养健和坂田,“你们怎么看这两个人的供词?”
犬养健恶狠狠的骂道,“支那人良心都坏了,不说实话的有,应该死啦死啦!”
坂田却跟他看法不同,他说道,“从审讯时的情形和他们的供词来看,这两个人似乎没有说谎话,我现在有点怀疑了?”
“怀疑什么?”本庄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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