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
看着眼前情况,朱以海似乎明白了什么。眼前大臣之中明显是分为两派之人,一派是力主完全照学习“神州军”军制的张明振、吴胜兆一群人,要救罢免兵部建立参谋部等等,并要求战场上的完全指挥权,一面就是不愿改变的以兵部尚书为的一群大臣。
两方不和并非一天之事,真不知道这次又因何而起。而朱以海为了平息双方矛盾,玩弄帝王之术,即不整体变更军制,朝堂之上依然照旧。
同时因为吴胜兆军力强大,又随他的意安排“胜武军”的内部事宜。至于事关生死的战场指挥权限,却又牢牢捏在手中不放,因此才有了今天这一争。
“皇上,微臣以为,如今前方情况不明,臣也曾听闻,那传讯之人俱是小小兵丁,并非前方将领亲自手书之信,如此之言又如何可信呢!况且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微臣以为匆忙授予吴候那个什么‘战场指挥’的调兵权限似是失之过急之嫌,恭请圣裁……”
吴胜兆听了他的话,显些没气晕过去,内心之中怒骂:“完全不懂兵事的儒家混蛋,如若再拖下去,胜泰那儿只怕就险了……。”
倒是张明振在一旁出列道:“皇上,微臣以为无论军情紧急,吴候既然如此要求,必有十分把握,依老臣所见不如就授予吴候领军之权,待明日探听明白如若无此事,吴候即刻将战场指挥之权交回。如此即无操之过急之嫌,又无失去战场先机之弊……。”
鲁监国朱以海听了张明振的话,心中暗自点头。转念一想,如果不授此权真个清军来攻,误了先机当真就不妥了,只是“胜武军”一动,这苏州城中只怕就没了主心骨了,这又如何是好呢……。
吴胜兆虽然是军汉出身,对于这朝堂之上的手腕不如张明振及兵部尚书玩得花哨,只不过人臣之份还是懂得,一待张明振说完立即扑倒在地道:“皇上,在此即可静闻前方炮声,肯请皇上授予臣调兵之权,且为了皇上安危,臣即调兵一万进入苏州城中,保护都城安全,然后为臣率军前往与敌接战……”
接在他们其后,两方的大臣各执一词,在朝堂上争论不休搞得朝堂之上有如卖菜之市,也是一件令人不得不出苦笑的事情。
鲁监国睁着没有睡好,而显得红的眼睛,晃着由于朝堂上的“争论”而有些晕的脑袋,疲惫的说道:“如此也罢,胜武候吴胜兆听令,朕命你率‘胜武军’四万余众往苏州防线处迎敌……”
听了他的话,吴胜兆总算上松了口气。
一阵脚步进起,忽然有内监跑进宫来,气急败坏的一头闯进大殿之上,跑到鲁监国朱以海之侧。由于惊慌失措,他甚至忘了行礼,几步跑到鲁监国朱以海侧才跪下.
一边磕头一边急道:“大事不好了,皇上,昆山县已经为清军所占,现在数百乘清军战车已经奔苏州来了。”
“啊!”鲁监国朱以海如同被一个炸雷在耳边震起霹雳,身子晃了两晃,一屁股坐在龙案之后,嘴唇抖索,再也说出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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