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头,你胆子可是真不小啊!胆敢和外人串通起来陷害你老公我,你说你该当何罪啊?”王婧雯死命压下岳效飞唯恐天下不乱的手说道:“真的,我真有正事给你说。”
“真的?”看着王婧雯非快点头的惶恐模样,岳效飞才心安理德地说:“那你说吧!我听听是什么正经事,先说好要不是正经事,你可别怪我不正经。”
“那你把手先放开嘛!”王婧雯娇嗔道。
“放手?为什么。你又不用那里说话。”岳效飞装疯卖傻道。
“讨厌”王婧雯娇呼,料是躲不过魔爪,于是伸手压住他的坏手,正色道:“大侠,你先老实一会儿,我把事交待完了再说。”
岳效飞现在犹如一只嗅到咸鱼的猫,看的见吃不着,急得他只是围着打转。耳朵里听王婧雯这么一说,好像是有了转机的,便不暇思考的胡乱点头。
“好,你老实点告诉我,你和纪敏萱那丫头到底是怎么回事?”岳效飞搂住王婧雯柔软娇嫩的身体,在她耳边轻语道:“想什么呢你,有你和绣月我就够满足了,再说了就她那个样儿谁敢要啊!”
“哼,我才不相信呢,看你们两个一见面就打情骂俏的,还说什么不敢要。其实你心里早就想了吧。不过你要是想要她的话,我也没什么意见,想来那个把你看的跟天一样大的绣月更不会有什么话说。你一个堂堂男子汉,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啊!”
“婧雯,有你这样当人家老婆的嘛!还……还鼓励你老公去外面搞七搞八的。”
“什么叫搞七搞八,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是很平常的事。”
“你当我是什么,人啊!有你和绣月就够了。再说了那个臭丫头对着姜勇的救命之恩不以身相许,在这跟我起什么劲啊!哎,早知道这样就不把姜勇派去姑苏那边了。”岳效飞想到这儿,低下头却现王婧雯已然被自己侵犯的满面潮红,现在整个一付待宰羔羊的动人模样。心中一动,“管他那么多,先当回公车色狼再说”。
岳效飞下了车抺了一把头上的汗,随手递给车夫几个铜板,转身扶住脚步稍稍有些散乱的王婧雯。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车夫甲说:“乙兄,这两口子在车上那个架打得可真是历害了。”
“你怎么知道?”车夫乙将信将疑地说。
“没听说过打到的媳妇揉到的面。我方才听到那男的说,他没在外面搞七搞八的,可是那个女的就是不信,结果两人就在车上打起来了。你没看到那个女的被那个男打的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第二天,神州真理报八卦版上写道:“神州城城主果然雅人,众目睽睽之下,鲜花送上舞台,无怪乎绝顶美女宇文绣月甘为其妻。”一时之间神州城时花店是开了个满街,送花逐渐成为时尚。
满街终于按时赶到,台上白毛女刚刚被她的阿牛哥救了,这会儿阿牛哥哥神气的拿着一面大红旗可劲在那儿舞呢!
朱聿键看着台上,嘴里轻轻骂道:“他妈的岳效飞,你这个小子又把大哥我给骗了”
台上阿牛哥正舞的欢的那面大红旗上一个字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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