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牡丹淡淡转过头来,眉目之间带着些许的哀愁,她轻轻地说道:“啸天,你觉得一个人是否就如这池中莲一般呢?初生时,才露尖尖角,渐长时,莲羞半未开,盛放时,满池翠玉拱红莲,等到衰老之时,却是冠盖凋零枝叶枯了。”
这样的一番话,却是让岳啸天感觉白牡丹的比喻非常贴切,甚有同感地说道:“牡丹,也只有你这等七巧玲珑心方才有这等感悟哪,难得。”
白牡丹笑道:“小女子只不过是发发牢骚而已,让你见笑了。”
岳啸天道:“牢骚太盛防断肠,外面风大,还是进屋去吧。”
白牡丹却是说道:“也好。”
于是她轻移莲步,缓缓小步向前,走没几步路,突然脚一歪,就要倒下,岳啸天不由得伸出和去将其抱住,顿觉暗香满怀。
“啸天,让你见笑了。”白牡丹在些自责地说道。
“哪里,早知你已经站得脚麻,理应我一开始就将你背起来才是。”岳啸天的眼睛里却是带着万分的诚恳。
听到这里,白牡丹突然不走,就站在那里,以一又双会说话的眼睛看向岳啸天。
岳啸天会意,当即半蹲下来,背对着白牡丹,歪过头来说道:“上来吧!”
白牡丹嘻嘻一笑,很是听话地趴到岳啸天身上,两只手就箍在他的脖子之上。
岳啸天顿时觉得自己的后背被两团柔软不断地摩擦着,立即令他身体变得酥/酥/麻麻,差点移动不了脚步。
“干吗不走了?是不是我太重压到你?”白牡丹清脆的声音从后背上传来,带着些许调侃的味道。
“怎么会,你的体重,不及我金枪重量七成,这点重量对我来说不在话下。”岳啸天说完之后,将那种绮靡的想法都抛之脑后,接着快步将白牡丹背到民房当中的客厅。
这里非常雅致,挂着不少没有署名的字画,而在一旁的桌子上,还有一张只写两句诗的纸张摆在那里,看那墨迹,却已经是写过许久的。
岳啸天将那一句诗看过去,五个字清秀工整,诗道:
夏至莲花伴叶开,
何时奴可畅心怀?
岳啸天看向那半首诗,不由得笑问道:“牡丹,为何只写一半,另外一半呢?”
白牡丹站起来,轻移莲步走到岳啸天的身边,眼睛看向这两句诗,接着笑道:“另外一半就在你的身上。”
岳啸天不由得奇怪地问道:“在我的身上?”
“不错,这首诗是我偶然为你而作,写完之后却无以为继,诗情需要有实际情况进行参照才可进行,啸天,你可愿与我共续诗的后半部分?”白牡丹头微微低下来,脸上含羞地问道。
听到她的话,再看到她的神态,岳啸天不由得心神激荡,如此良辰美景,美女这么相邀,若是不答应那岂非成傻/子了。
岳啸天不是傻/子,于是他很快地答应下来:“能为牡丹你续成此诗,那是在下的荣幸,却不知如何续得呢?”
白牡丹微微一笑,大声地招呼道:“梅香,上酒菜!”
很快,客厅当中的一张圆桌上摆了两荤两素一壶酒,碗筷杯子齐备,酒香菜香酒香动人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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