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是累了点,但也收获满满,这样的人家都舍得给,大公子的医术,尤其是针灸全大周都有名的,能请来给父母诊治,也算是很幸运了,连平安都收到了许多荷包,当然这些荷包基本都是一两或者二两,不会给很多。
跟后面去的二强、林峰就更少了,但加起来也有二三两,这让二强幸福的找不着北。
平安每次出去基本都带他,另外一个人则换着来,他心里当然清楚平安这是在照顾他呢,每次跟着出门,或多或少都会收到一些赏银,一年加一起就不老少了。
次日清晨,孙思成一行人出发了,庆州城已经耽误了好几日。
马车一动,平安就脱掉了外衫,里面只穿着一个布背心,没袖的那种,裤子是薄棉布做的,裤腰和裤脚都串了细细的绑带,裤筒宽松,裤脚束起后,习武什么的都不妨碍。
几年前他就让娘亲给他做这样的,后来被孙思成发觉如此穿着实在舒服,以至于这两年他所有的人都做的是这种,不再是宽宽大大的裤腰,也不用额外系着长长的腰带。
孙思成早已经习惯了小徒弟这样,天气这大早上的就已经很热了,平安还小,他们这些人中又没带你女子,脱就脱吧,他舒服就行,白天大热的时候,这孩子往往还会脱了外裤,只剩下里面过膝的短裤。
过两年如此就不行了。
车队最后,多了一辆骡车,里面是两大缸井水,边边角角还塞了不少布袋,里面都是大米和面粉。
到了庆州真正说来刚好是一半左右的路程,六月中去边城的就是永安和庆州、幽州三个地方的大夫,一年后再换一批别的州府的。
这是这次在庆州才听到的准确消息,当时在永安衙门说不清楚,可能是半年,有可能是一年。
如此一来,年前是不能回去了,昨日他一并给思源也写了信,告诉了他此事,让他尽可能十月份就动身回京,不必等他。
京城。
张瑾玉看相公高高兴兴地去她娘家,回来却沉着个脸。
她忙让丫头抱走了女儿:“相公,怎么啦?没找到我哥吗?”
常春风长叹一声:“找着了,不过信和东西也不必带去了。”
“怎么啦?平安这段时间跟大公子去别的州府了?”
常春风摇头:“要只是去别的州府倒也好,最多不过几个月就回来了,大公子带他去了北境,五月下旬就动身了。”
张瑾玉大吃一惊:“大公子怎么可能带他去北境?孙家长辈也不会同意的呀,咱们平安,还差两个月才十二岁,这么小怎么能当军医,你可是听错了?”
“我怎么可能听错?我去你娘家的时候,你大哥刚从孙府回来,说孙家也是刚接到思源信,全家都慌了,我真是不懂,他一个大公子,为什么要去当军医,还要带走我的平安。”
如果可能,他是真的想接儿子来国子监读书,他老丈人就说过,要是平安来京城,他愿意亲自教孩子读书,如此聪明的孩子,将来说不定真有可能拿到小三元还有大三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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