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家经济不好,他就不推辞了,这个表舅家做生意多年,条件还是很好的。
刚回医堂不一会,吴敏却意外来了。
孙思成把人带到后堂:“表妹夫可是有什么事?”
吴敏叹口气:“当年娘子在淮南府河道边救了我,因为伤重,治好后已到年关,又失了忆,上次请你帮我扎了针灸,人舒服了不少,脑袋轻松多了,可还是一点都想不起来,我还是想你帮我看看。”
孙思成拿过小药枕就帮他诊脉。
“表妹夫,脉相还是不错的,脑袋里的於血应该没什么了,失忆症人也有不少,有些短时间就会想起来,有些三五年,有些甚至一辈子,这实在不好说。”
吴敏红了眼:“这些年我也想尽办法在淮南府找线索,可惜一无收获,我感觉自己像是大风刮来的,无根无基。
大表哥,不瞒你说,我每每想起家中的父母盼儿归,就日夜不能安稳。”
被救是八月初,他又会读书,很可能就是赶考的,那就一定是淮南府的读书人,之后也想尽办法在淮南府找人了。
虽然他除了读书,也尽量帮着挣钱,但自己的收入不是很多,寻人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他还做不来事事跟娘子伸手。
只能希望这次乡试高中,新晋举人老爷还是能挣一波银子的。
“表妹夫,你看这样,你乡试过后是十月份,那时候我应该也归来了,到时再帮你扎几日针灸,看看有没有效果,目前你最好还是全力以赴读书,脑袋上扎针,我不敢肯定短时间有没有后遗症。”
吴敏站起来,行了一个礼:“如此到时候就麻烦大表哥了。”
月底前两日,梅娘就催相公去买猪瘦肉,天气渐热,尽量晒干一点,还是能吃些时候。
孩子第一次远行,嘴里不闲着,想家也会好上许多。
广告位置下